扈夫人終究是世家大婦,如今被人牽著鼻子走,頗有虎落平陽之感。憤恨雖憤恨,卻也沒有辦法,勉強下了聲氣兒道:「都頭今日既是奉了殿帥之命來,越性兒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殿帥開個價吧。」
嚴復卻沖她哂笑,「某是奉殿帥之命,前來告知夫人查案的結果,但殿帥從未授意某收受夫人的暮夜金,夫人萬萬不要帶上殿帥才好。這事是嚴某為夫人著想,胡亂替夫人出了一回主意,夫人心知肚明便是了,畢竟節使府的臉面要緊,倘或叫人知道害了二姑娘的正是親生母親,傳出去到底不好聽。」
這就是既要做娼,又要立牌坊,官場上的那點子事,誰不知道呢。扈夫人道好,「那就請都頭為我指點迷津吧。」
嚴復想了想,伸出一隻手晃了晃,「夫人就出這個數吧,後頭的由嚴某為夫人打點,夫人只管放心。」
「五萬兩?」扈夫人瞧著那隻手,只覺晃得有些眼暈,又氣憤又無奈,壓低了聲道,「五萬兩不是小數目,我哪裡湊得出這麼多來!」
嚴復皮笑肉不笑道:「謝家百年大族,夫人孃家又是累世高官,區區五萬兩,不過是夫人的梯己錢罷了,哪裡就拿不出來了!嚴某今兒是來知會夫人,不是來同夫人談買賣的,成與不成全憑夫人的意思。」
五萬兩……五萬兩……幾個莊子上全年的收入也不過七八千兩。沈潤這記竹槓,一下就敲了莊上幾年的收成,竟還用「區區」二字,可見他的胃口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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