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爐,心裡說不出的惆悵。芳純真是極好的人,她沒什麼城府,心思也單純,只是刻意親近她的人心懷叵測,才把她鬧得如今這樣。
她合上了錦盒,笑著說:「侯夫人真是大手筆,這可是好東西,像是御供的,外頭買不著。」
芳純百無聊賴,「可惜鮮花插在牛糞上,送我也是擱在那裡落灰。」
清圓探過去,握了握她的手,「姐姐,你才剛送二爺出門,他不知道吧?」
芳純愣了下,搖搖頭,面色有些尷尬。
「其實你心裡那麼在乎他,為什麼要鬧彆扭呢。你這樣,自己心裡難過,二爺也整天魂不守舍的。」清圓左右瞧了瞧道,「這裡沒有外人,你告訴我,要是你氣得二爺不著家了,可怎麼辦?要是他外頭有了人,你又怎麼辦?」
芳純一聽,挺腰道:「我沒死,能容他外頭有人?」
清圓這回算是肯定了,她對沈澈心不變,還是那樣眼裡不揉沙。
「這就是了。」她慢慢說,「兩個人過日子,斷乎容不下第三個人,倘或我們爺要納妾,我八成會發瘋的。那些有心想進門的,嘴上說得好聽,一定恭敬聽話,一應以太太為主,丈夫都叫她搶去了一半,說那些虛的有什麼意思!」
她說得漫不經心,但芳純聽得很明白,丈夫納妾關乎切身利益,這世上除了腦子不好的,誰會願意給丈夫找別的女人。
「還有那起子拿孩子說事的……」清圓垂著眼,拿竹筴在沸水中攪拌碾好的茶末,一面道,「什麼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不是我生的孩子,同我有什麼相干?找個女人來替我丈夫生孩子,生了也是他們的骨肉,只能叫他們愈發恩愛,我倒成了外人,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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