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也必不會承認。」
清容早看不慣清圓那股子裝腔作勢的樣兒,嗤笑道:「這卻是為什麼?四妹妹身正不怕影子斜,還怕對質不成?」
清和也笑,「三妹妹是糊塗了麼,二妹妹今兒戴著那面玉佩在指揮使府上晃悠了一天,要是小侯爺認了帳,豈不是要對二妹妹的名節負責?丹陽侯府無論如何是皇親國戚,最講究體面排場,二妹妹拿男人的私物這麼招搖,就算小侯爺答應,丹陽侯和侯夫人也必不會答應。到時候再託人登門來,只怕話比觀察使夫人說得更難聽。二妹妹可是正頭的節度使家小姐,舍了丹陽侯家,外頭多少好親事說不得?真吊死在一棵樹上,鬧得沒臉不說,傳開去往後親事也不好議,三妹妹竟不明白這個道理?」
於是清如的受驚病倒,反成了大家作筏子講道理的事例。扈夫人陷進一個尷尬的怪圈,按下不提心有不甘,求證又自討沒趣,心裡的火氣只管往上沖,臉色也大不好起來。
瞧瞧這些人的嘴臉,個個都在看正室的笑話,她忽然產生了一種眾叛親離的感覺,這些不起眼的東西一個個都出頭冒尖,造起反來。早前還不是這樣的,兩個姨娘看她的臉色過日子,一看就是二十年。現在呢,兒女長成了,娶親的娶親,許人的許人,真到了和她分庭抗禮的時候了。扈夫人冷冷哼笑,要是連她們都收拾不了,她這幾年的家豈不是白當了!
「罷了,今兒的事,原是二丫頭欠妥當。四丫頭呢,好心辦了壞事,也不能全怪她。」扈夫人又換上了一副平和的面貌,甚至微微堆起了一點笑意,扭頭對老太太道,「依母親看,這回的事怎麼料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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