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如今也是有家有口的人了,也知道撐起門庭不易。婦人長居內宅,見識淺薄,我又忙於公務鮮少過問她們……說來說去都是我的罪過,萬請殿帥通融啊。」
然而狐裘下的臉冷若冰霜,那聲冷哼也如鋼刀拭雪般沒有溫度,「看來在少尹眼裡,沈潤是個見錢眼開的人,連至親的性命都是能夠拿來換錢的。不過少尹有句話說對了,沈某如今成了家,脾氣見好,要是換做以往,哪裡還有少尹求情的餘地,早就命人把你逐出去了。」他看看天色,夜濃得像墨一樣,撥出的氣息在眼前交織成白茫茫的一片,有些意興闌珊地說,「時候不早了,少尹還是回去吧。這件事,不是誰來求情就能作罷的,待年後審上一審,按著律法,該放便放,該收監便收監,沈某絕不會平白冤枉了誰。」
「可……可……」姚紹結結巴巴道,「這個年,可讓我們家怎麼過啊!」
這就不是他該操心的了,他散淡地轉過身去,邊走邊吩咐:「壽松,送客!」
壽松應了個是,呵腰上前比手,「少尹,請吧。」
姚紹正茫茫,見他走了幾步又頓下了,微微偏過頭來,燈火下映照出一個高鼻深目的側影,垂著眼道:「人在盧龍軍大牢裡,命人給她們送些衣物吧,深閨裡的太太小姐,怕過不慣牢裡的日子。話又說回來,這京畿上下,只有姚少尹的家眷,是因殘害朝廷命官夫人而鋃鐺入獄的,真真開了我朝官員家眷犯事的先河,佩服佩服!」
他冷嘲熱諷,乾笑兩聲往內院去了,留下姚紹捶胸頓足,仰天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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