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眼睛看著令久安,想要從她的眼神中找出一絲愧疚或慌亂,然而,她卻只看到了冷漠。
嵐夫人見狀,連忙開口打圓場。
“久安,這話可不能亂說。這院子裡的酒水,都是我準備的。我與曉芙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為何要害她呢?”
令久安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中卻透著幾分冷意。
“那我就不知道了!嵐夫人,您說是我準備的酒,可有證據?難不成,在座的都是廢物不成,連誰遞的酒都看不清?”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嘲諷和挑釁,讓嵐夫人一時之間竟有些語塞。
她確實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是令久安給令曉芙灌了酒就下了毒,但心中的疑慮和憤怒卻讓她無法釋懷。
嵐夫人一臉無奈地看著令久安,語氣中帶著幾分哀求。
“久安,說到底,這酒是你給曉芙灌下去的,難保你不會在其中做手腳。”
然而,令久安卻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眼神中透著幾分堅定和決絕。
“嵐夫人,我再說一次,我沒有做過任何手腳。如果真的有證據證明是我害了令曉芙,我甘願受罰。但是,如果沒有證據,您也不能隨意汙衊我。”
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在場的人聞言,都不禁為之一震。
好強的氣場!
劉夫人見狀,哭得更是梨花帶雨,悲慼之聲不絕於耳。
她今日的任務,就是利用令曉芙的事情,扳倒令久安,為自己和兒子令修文鋪路。
因為他們夫婦才知道,那毒藥其實是自己的兒子令修文找來的。
女兒廢了就廢了,但兒子可不能出事,他才是他們未來的希望。
至於令曉芙,好歹還有臉,把人嫁出去就是了。
眼看劉夫人痴纏不休,令久安心裡也逐漸察覺到了什麼。
她明白,今日之事恐怕不是那麼簡單,背後恐怕有著更為複雜的陰謀。
於是,她淡淡地喊了一聲。
“流朱,去請家主。流螢,去請長老院的長老們過來!”
她的聲音雖然平靜,但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流朱和流螢聞言,立刻領命而去,身形矯健地穿梭在賓客之間,向著家主和長老院的方向疾馳而去。
劉夫人見狀,心中不禁一緊。
她沒想到令久安竟然如此沉得住氣,而且還直接請來了家主和長老院的長老們。
這讓她原本的計劃瞬間被打亂,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慌亂之感。
但她知道,現在已經沒有退路了,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