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離開隨身空間。路過商店時,李虎小心翼翼地購買了一點兒小針頭。他不敢買太多,以免暴露自己的秘密。購物結束後,迅速趕回了四合院。
一如既往地坐在屋內讀書學習,但他內心的念動力已經開始悄然監視四合院內的所有動靜,無聲無息間掌握了所有動態。突然,靈機一動:“用念動力配合豈不是更好?”
他將念動力凝結成了管道,一頭連線傻柱家,另一頭連線他自己。連線穩固後,李虎如願聽見了傻柱家裡的動靜。
令李虎懊惱的是,傻柱竟然一直在對著他惡語相向,且連續不斷。
“看來有必要教訓教訓你。”
冷笑聲中,李虎笑得有點幸災樂禍,從隨身空間取出一枚縫紉針。
片刻之間,受到念力控制的針瞬間穿越到傻柱的小屋裡。但李虎並沒有立即行動,選擇在合適的機會發起攻擊。
他安靜地等著,始終密切關注著傻柱的動作。直到傻柱罵得口乾舌燥,準備在床鋪上坐下休息時,李虎的念動力迅速而悄然地將針固定在他的床鋪上——關鍵就在於這針以一個豎直的狀態擺放,鋒利的一端正對準了坐著的傻柱的臀部。
果然如預料般奏效。
伴隨著傻柱重重跌坐下去的動作,屋子裡充斥著他痛苦而又狼狽的喊叫。受到 的傻柱驚慌起身,瞪圓雙眼看著自己的屁股——那裡明顯被一針扎入,疼痛讓他皺緊眉頭,滿臉苦澀。
“該死的,誰在我的床鋪上插了針!這真是氣人!”傻柱怒火滿腔,本能的第一反應便是指控是李虎,卻又旋即否認了自己的想法。因為前一天並未出現這樣的針,且自己回家比李虎早,李虎沒有機會進入他的房間放置這枚針。
排除掉親弟弟李虎,傻柱認為自己的妹妹嫌疑也不大,因為她的放學時間通常很晚,並非出於惡意來愚弄哥哥。再說了,她與傻柱之間的親密關係讓她不至於這麼做。於是只剩三人,除了二大爺徐大茂,就再無人選。徐大茂曾多次與他發生摩擦,這給了他充足的犯罪動機。
想到這裡,傻柱忍不住狂暴怒吼:“徐大茂!一定是你,你一定在我的床單上放了針,該死,我要讓你好看!”憤怒無比的他衝動地想立刻去找徐大茂理論。
然而面對矢口否認的徐大茂,傻柱又無奈,因為他並未當場抓到真兇。這反而使他愈感不甘,竭力思考解決之法,卻束手無策,只剩一股空洞的憤怒。就在此時,門上傳來一陣敲擊聲。
\"誰啊?\"傻柱疑惑詢問。
“是我,賈大鳳,你怎麼了?突然發出這麼大動靜。”門外傳來賈大鳳急切又擔憂的聲音,她本在院中照料孩子,聽到屋內的喊叫,心生不安便趕來詢問情況。
“沒事,剛才202(棒梗)一不留神,讓我扎到針了。”傻柱開了房門,朝賈大鳳探出頭。
當初剛嫁給傻柱時,賈大鳳雖然骨架寬大,長相不佳。但現在生育後她的身材走了形,連容貌也愈發猙獰難看,讓傻柱一瞅都感到噁心。在他心目中,只有秦淮茹這樣美麗的女人,才是他理想的情侶目標。
前院裡,望著不遠處聊天的傻柱和賈大鳳,李虎心思微妙地動了一下。倘若趁此間隙,讓這對冤家走在一起,那必定能讓傻柱備受煎熬。想象著那張抑鬱不堪的臉,李虎內心激動萬分,靜靜地尋找合適的時機。
在傻柱結束了與賈大鳳的談話即將關門的剎那,他用念力悄悄勾起傻柱的小腳踝,導致傻柱一個重心不穩往前傾覆,向毫無防備的賈大鳳摔去。
手中抱著孩子,賈大鳳根本來不及閃躲,唯有目瞪口呆地看著傻柱撲倒在自己身上。同時,在慌亂中傻柱的手無意中將她的褲子扯下了一截。突如其來的意外狀況使得賈大鳳尖叫一聲,尖銳刺耳的叫聲在四合院內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