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寒蟄搖了搖頭:“不知道。”
陳嘉白歪了歪頭,他不懂周寒蟄的意思,究竟是說不知道是不是靈異案件,還是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正常案件。
不過他也沒問,這事兒和他沒有太大的關係,他抱著抱枕靠在沙發上。
周寒蟄突然將他輕輕一摟,讓陳嘉白靠在他的身上。
陳嘉白沒軟軟的靠著,也沒有逆反心理。
滴滴滴——
他手機響了,陳嘉白從沙發縫裡把剛剛掉進去的手機扣了出來。
是葉沉沉,他抬眼看了一眼周寒蟄。
周寒蟄輕輕嗯了一聲,陳嘉白接聽。
葉沉沉:“小白,你沒事吧?”
陳嘉白:“沒,就是還燒著,怎麼了?”
葉沉沉聽到他聲音比昨天精神,舒了一口氣。
“你看到新聞了嗎?”
陳嘉白:“看到了,怎麼,有不對勁的嗎?”
葉沉沉:“嗯,我叔昨天就接到報告。”
陳嘉白:“你叔?”
葉沉沉:“嗯,他是負責這一塊的。”
陳嘉白:“哦哦。”
“他說昨天那事情應該不只是人為這麼簡單,不過詳細訊息也沒告訴我,你昨天不是也吃了嗎?”
陳嘉白:“嗯,那什麼……嗯,昨天周……大哥幫我弄出來了。”
說周大哥的時候,圈著他肩膀的手緊了一下,周寒蟄低頭看陳嘉白一眼,看到對方一臉心虛,還別開眼睛不敢看他,頓時有點想要欺負他。
於是他直接上手了。
輕輕揪住對方的耳垂,揉了揉,少年的耳根立刻紅了起來沒,然後輕輕用右手推拒了他一下。
其實吳卿估算錯誤,周寒蟄屬於軟硬不吃的型別,就算對方軟軟的,他非常有可能得寸進尺。
只不過等到對方軟到一定程度,他才可能會收斂,不過這也看心情而定。
所以對方推開他的動作,讓他有機會得寸進尺。
他非常乾脆,就將軟綿綿的小白兔直接拎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對方還在接電話。
葉沉沉沒有聽出這邊有什麼不正常,繼續說:“那你還好,這事兒很有可能和周……嗯大佬有關。”
周寒蟄可以聽到電話裡的聲音,但是對這句話毫無反應,只是想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陳嘉白的身上。
軟軟的小白兔,穿著鬆軟的睡衣,手感特別好。
陳嘉白差點驚撥出聲,幸虧關鍵時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陳嘉白:““啊?說沒關係?……嘶!”
陳嘉白是背對著周寒蟄的,周寒蟄可以看到他脖子上的勒痕,冰涼的指腹滑過傷口,陳嘉白忍不住吸了一口氣。
葉沉沉:“怎麼了嘉白?”
陳嘉白:“唔,碰到傷口了,沒事。”
葉沉沉狐疑,不過繼續說了下去:“嗯,這件事一時間說不清楚,等你病好了,來一趟我家吧,或者去我家店鋪也行。”
“而且,我媽有辦法讓周大佬可以快速的凝聚魂體……嗯,你勸勸他?”
陳嘉白條件反射側頭看了一眼周寒蟄,沒想到他側頭這一下,給了對方趁機而入的機會,修長的手指抓住了他的下巴,一個冰涼的吻。
幸好只是蜻蜓點水,沒有實質性,他趕緊正過頭去,對著電話說:“我試試……”
葉沉沉:“嗯,你被吸陽氣,容易腎虛……久了還會危及生命。”
陳嘉白:……
掛掉電話,陳嘉白被整個擁入懷中。
“怎麼,要勸我?”先開口的是周寒蟄。
陳嘉白摸了摸鼻子,說:“是為了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