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讓他很愉悅,愉悅的想要讓那印子加深,不過他很快把這個念頭放到一邊,因為紅著臉的小白兔實在太可愛,讓人想要疼惜。
陳嘉白的臉瞬間紅起來,蔓延至耳根,他從一條大白魚變成了一隻紅燒魚。
終於,他手忙腳亂的穿上睡衣,鑽到了被子裡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眼睛。
周寒蟄沒有走,就躺在他的身邊,單手撐著頭,看著他。
陳嘉白突然好奇,壯起膽子問:“平常,嗯……我睡著的時候,您都在這裡?”
周寒蟄:“嗯。”
陳嘉白:……
陳嘉白見他情緒平穩,又問:“您平常都在玉佩裡?”
男人點頭,突然想到什麼,勾起唇角,伸手把他的被子揪開一角,伸出食指輕輕的揪住陳嘉白耳邊的碎髮。
他上身突然挨近,幾乎是瞬間的事兒,陳嘉白躲都沒來得及,鼻尖幾乎要捱到他的鼻尖。
“想找我的話,就對著信物,喊我的名字。”
陳嘉白:“您在外面也能出來?”
鼻尖輕輕的一點,涼涼的,稍縱即逝:“嗯。”
冰涼的大手揪著他的髮絲有一搭沒一搭的把玩,在周寒蟄的注視下,陳嘉白本來覺得自己肯定睡不著,可不到五分鐘,眼皮就直耷拉,他就這樣歪頭睡著了。
對方的手揉著他的髮絲,卻像是催眠般,竟然覺得很溫柔。
從警惕到不堪睡意,周寒蟄都盯著陳嘉白,直到對方頭一歪,睡了過去。
軟軟的髮絲讓他冰涼的手沾染上一絲溫暖,眼角的淚痕被他的用指尖抹去。
少年在冰涼的觸感下,皺了皺眉頭,而後又舒開,陷入更深的睡眠。
……
陳昊:[小白,快點兒,地點是豪宴大酒店,咱們平臺的年會福利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