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一下吧,之後就交給我了。”
正當王戊準備,與剩下的五個黑衣人繼續纏鬥的時候。
另一個蒙面人,卻突然出現在了她的身邊。
嗯,怎麼說呢。
甚至都不用去看。
光聽聲音,王戊便認出了,這人就是方才一直不知所蹤的小錦。
同時,等她轉過頭去看向對方的時候,她的心情更是一言難盡。
姐姐,你不會扮就不要扮啊,戴一張破布在臉上是什麼意思。
我們是“皇宮禁衛”,稍微注意點形象行不行,你頂著一副“梁山好漢”的模樣跑出來跟我攀關係,我很難辦的啊。
只見眼前的小錦,正穿著一身黑色的武人裝束,臉上戴著一塊從衣角上扯下來的破布。
單單這身行頭,便不能說與皇宮禁衛毫無關係,只能說是背道而馳。
可她的嘴裡,卻還講著貌似與王戊是一夥兒的話。
弄得王戊不管認不認她都很尷尬。
但事實上呢。
這也不能全怪人小錦,畢竟她也只是事從緩急。
要知道,原本她根本不想現身。
作為真正的聽龍,在關月之沒有給出明確的指示之前,她都不應該擅自行動。
而且她這會兒,毫無疑問,既不能以聽龍的裝扮露面,也不能用真正的樣貌示人。
可以說是裡外都很難堪,如果不是見王戊以一敵七,身處險境,又口吐鮮血狀況不明。
她此刻,必定還躲在人群裡默默地審時度勢呢。
,!
“你獨自一人應付得過來嗎,五個絕頂高手,還是我跟你一起吧。”
思量了片刻之後,王戊終究是承認了小錦的身份,並做下了一起迎敵的決定。
不然憑她此刻皇前禁衛的背景,光是個冒名頂替的罪名,就足夠讓小錦形同欽犯了。
哎,只是這下,我的身份恐怕就更難做實了。
心中這麼想著,王戊沒料到的是。
對於在場的大部分江湖人來說,他們所在意的,根本就不是什麼身份的真假,而是整件事情的看頭。
七個大老爺們組成的皇前侍衛。
哪有網羅香豔組成的宮門禁軍來得有說法啊。
故而眼下,眾人的想法基本都是:
好啊,早就聽說當今皇上好色荒淫。如今看來,道聽途說亦不皆虛。
身邊的侍衛個個都是女人,那個勇猛無敵的更是傾國傾城。
這般想想,其中女子,莫非都已……
哎呀,狗皇帝,好個狗皇帝!
怎敢褻玩如此風情,巾幗英雄竟也薄命,我輩怎能坐視不理!
……
且不去管那些不著調的念想。
“好。”
或許是看出了王戊的顧慮,這回小錦難得沒有固執己見。
“那我來開路。”
她只是如此說著,繼而便率先衝向了身前的五個黑衣“聽龍”。
此間人當下還沒回過神來,畢竟領頭的突然“離去”,而對面又不知為何多了一個助力,這場面,估計擱誰都會愣上一下。
等他們有所反應,提劍準備招架的時候。
小錦手裡的長劍,卻已經先一步解讀出了他們的每一式劍招,甚至推算到了他們各自用劍的習慣。
順著劍路提前準備,以阻斷揮劍的方式,將他們的招式一一拆解。
這姑娘先前在暗中看了這麼久,可不是白看的。
她所修習的拓氣絕,除了能夠復刻旁人的內氣之外,同樣能夠將對手的招式一起模仿下來。
故而,理論上只要時間充足,小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