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與也忍不住含笑看著兩個孩子的沈夫人笑道,“可見,是著緊這個媳婦兒的了。”
阿欒臉上微紅看了這青年一眼,這才與可憐巴巴的阿元微笑道,“殿下吹吹,果然不疼了。”
熊孩子得意洋洋威嚴四顧,青年的臉黑透了。
“不似小七。”沈夫人見了熊孩子的做派,笑得不行。
“賴皮。”陳留郡君嘆息了一聲,覺得這才是肅王的種呢,比起當年肅王不要臉的程度,簡直有過之無不及,不過是如今有身份了,披了一身的人皮,骨子裡還是那個不要臉的肅王。
阿元覺得這青年似乎有些色厲內荏,頤指氣使地命令道,“本宮上頭有人!快快把本宮放了,不然,”她眼珠子一轉威脅道,“叫阿欒,打你!”使喚人家媳婦兒揍夫君,這麼無恥的話,也只有熊孩子才能說出口了。
“拓兒。”沈夫人便在上方眯著眼睛笑道。
名為沈拓的青年沉默了很久,方才將這熊孩子給放地上,看這熊孩子得意地滾到了阿欒的身邊,忍了又忍,方才低聲道,“我的。”
阿元大牙都要被這話給酸倒了,不過公主殿下是叫人不愉快的人麼?必須不是。見這青年的目光特別糾結,便安慰道,“你放心,本宮,是有主兒的啦。”聽見上頭長輩又笑了,她便得意地說道,“瞧瞧,這是覺得本宮是個有競爭力的對手了,不過,本宮的節操還是在的不是?不會爬牆的。”看著青年的臉色緩和了,剛在心裡覺得這就是一個妒夫呀,阿元就見五公主在眾人的身後,遙遙地給了她一個奸笑。
妥妥是要告狀的節奏。
阿元又心虛了,嘿嘿賠笑地躲到了一旁去。
“這孩子訂給了錦繡的長子阿容,那可是個漂亮的孩子。”德妃便有好奇的沈夫人笑道,“阿容美儀容,是京中難得的美人,不是個實心眼兒的,尋常哪裡能守了這麼多年呢?”
“我外甥,那自然是好的。”阿容的模樣肖似舅舅,作為舅母,陳留郡君便特別的得意,也有愛屋及烏的情分在裡頭,聽德妃誇讚阿容,便在一旁與沈夫人笑道,“特別像他舅舅,不過比他舅舅更白皙些,有世家公子的做派。”沈夫人當年在京中是見過陳留郡君死乞白賴地追人家漂亮少年的,見如今追著了心上人的好友這樣炫耀,嘴角抽搐了一下,還是忍不住笑道,“你如今這樣,倒似很快活。”
“我出手快,自然得了好處。”陳留郡君頓了頓,便推了推沈夫人的肩膀笑道,“你家的姐兒沒有人家,不如給了我家如何?”
阿元對這些沒有什麼興趣,聽了一會兒便覺得無趣,便拉著阿欒笑道,“咱們往園子裡去,如今花兒開的好,天氣也好,多自在。”
阿欒回頭去看沈夫人,見她微微點頭,便起身與沈拓一同跟著振奮了的阿元與五公主出去。
一屋子的女人見了他們出去,方才沉默了下來,就聽沈夫人低聲道,“這是個好孩子,當年在邊關,我是打過她的念頭的,只是恐這樣的身份拖累了靖北侯府。”聽德妃勸了幾句,她便笑道,“別看靖北侯瞧著粗獷,心思細膩的很。當年在京中他見過我一回,竟認出了我,不過不動聲色,只裝著不知道,卻願意將阿欒嫁過來,可見這位侯爺,還是為兒女上心的。”
阿欒與沈拓兩情相悅,又志同道合,可是沈家頗多忌諱,這婚事一直都遲疑的不行,還是靖北侯當機立斷,瞧著阿欒確實喜歡沈拓,便一力願意了。
“不是如此,當年就入了定國公府了。”就為了幾個女人,靖北侯說什麼不叫閨女嫁過來,定國公夫人真是深有感觸。
沈夫人隱約地聽說過當年舊事,聞言便笑了笑,避開去,說些旁的。
阿元卻在此時,笑呵呵地帶著這表兄表嫂在御花園裡轉悠,後頭浩浩蕩蕩的宮女跟著,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