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椋王府內,徐曉手看著手裡的書信,眉頭緊皺。
書信正是蘇青玄幾人從武當出發之前,老黃寄回來的。
“王爺,世子和我準備啟程回北椋了,估摸著有個七八天的時間,應該就能回北椋了”。
“王爺,這回我們可是給你準備了一個個大大的驚喜,你就等著開心死吧”。
“王爺,沒想到你當年還有這麼一段風流韻事呢”。
“還有啊,王爺,你要多加小心”。
書信很短,只有這麼寥寥幾句話。
看著老黃的書信,徐曉眉頭都擠到了一塊。
老黃書信中說的雲山霧罩,語無倫次,一時之間,徐曉不明白老黃是什麼意思。
什麼驚喜?
風流韻事?
還有這個小心點是什麼意思?
徐曉左思右想,實在想不明白,隨後帶著書信,找到毒士李一山。
“老李,你說老黃這封信是什麼意思”?
“還有,你給咱翻譯翻譯,什麼叫驚喜”?
徐曉說著,將手中的書信遞給李一山。
李一山接過信,看著信中的內容,不由得也皺起了眉頭。
饒是他智慧過人,有著毒士的稱號。
但現在看著老黃這封沒頭沒尾的信,仍舊沒有看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沉思片刻後,李一山說道:“既然是驚喜,想來也是好事,不用太過操心”。
“至於風流韻事?這,你應該比我清楚吧”,李一山說著,瞟了徐曉一眼。
徐曉滿臉無辜的神色,他自始至終只有吳夙一位妻子,兩人恩愛異常,哪怕是吳夙死後,徐曉也沒有續絃。
這風流韻事,讓徐曉實在摸不著頭腦。
李一山繼續說道:“至於這個小心”?
“想來以你現在的地位,身邊高手如雲,外界之人應當威脅不到你”。
“老黃所說的小心,估計是指封年那孩子”。
“你還是好好想想,是不是又做了什麼讓封年不開心的事情了”?
聽著李一山的話,徐曉只感覺自己的大腦一片混亂:“驚喜,風流,小心,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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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蘇青玄幾人和五十名大雪龍騎正朝著北椋進發。
路上,一眾大雪龍騎做仰頭望天狀。
在北椋軍中的時候,他們就時常聽聞,徐封年這位世子有些不太靠譜。
今天這事,讓他們徹底相信了。
這哪是不太靠譜啊,簡直是離了大譜。
五十個人,說忘就忘了。
一眾大雪龍騎看向徐封年的眼神中都有些幽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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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蘇青玄一眾人趕到了離陽皇朝的境內。
徐封年指著前方刻有離陽兩個大字的界碑,對蘇青玄說道:“大哥,這裡就是離陽了,照我們現在的速度,再有幾天,就能趕回北椋了”。
蘇青玄點點頭,看向身旁的洪洗象。
察覺到蘇青玄的目光,一直低著頭的洪洗象抬起頭來,神情之中有些慌張。
臨近北椋,想到馬上就可以見到徐芝虎了,洪洗象心中既開心,又有些擔憂。
“師兄”,洪洗象剛欲開口。
突然從旁邊傳來一聲大喊:“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話音落下,一位手持大刀的壯漢從一旁的山路之中殺出,身後還跟著至少上百位人。
都是山賊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