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說你這功法厲害,你傳我吧,我拜你為師!”張正道激動道。
“滾犢子!”王可瞪了眼。
“王可,先前你怎麼不用這招啊,先前對付張神虛,肯定一招制敵啊,何必裝孫子到現在才動手?”
“廢話,先前八個金丹境,我們放倒了張神虛有個屁用,到時還不是被其它金丹境亂刀砍死!”王可翻了翻眼睛。
“對,對,現在怎麼辦?快走吧!”張正道急切道。
“不能走正門,張神虛那個鱉孫,雖然只有二十個金烏宗弟子,但,他還有一群仙鶴飛在天上監視呢!不能光明正大的走,走地道,大廳太師椅的主座下,有著一個地道,我們從那走!”王可馬上說道。
“對,對!哈哈,我說你這宅子都搬空了,怎麼還留下一些太師椅呢,你這鐵公雞性格不像你作風啊,原來是為了掩蓋地道啊,我看看!”張正道頓時激動的撲向一個太師椅。
果然,那太師椅搬開,張正道很快發現了機關,開啟了地道入口。
“你王可家族,都是老鼠投胎嗎?自己家裡還挖地道?朱仙鎮有,這狼仙鎮也有?”張正道取笑的跳入地道之中。
可是,張正道跳入其中,沒見王可跟來。
“王可,你走不走啊?”張正道頭從地道伸出催促道。
催促之際,張正道瞪大了眼睛,卻看到王可麻利的將一個金烏宗弟子手腕上的儲物手鐲摘了下來。同時,另一隻手伸入其懷中,掏出一個儲物袋。
張正道眼睛瞪了個渾圓:“王可,你不仗義!”
說著,張正道頓時從地道撲了出來,一把搶過另一個昏迷的金烏宗弟子,大肆蒐羅了起來,可惜,這只是先天境弟子,沒有儲物手鐲,只有一個儲物袋,裡面寶貝有限。
“王可,你不地道,他們是我打暈的,一人一半,一人一半!”張正道憤怒道。
王可理都不理張正道,而是開始脫著那金丹境強者的衣服。
“你幹什麼?他是男的啊!你變態啊,居然……?不對,你是看上他衣服了,他衣服也是一件法寶,可以售賣的?我去,王可,這你也能刮油?不行,這個是我的,這是我的!”張正道急切的扒著自己手中那金烏宗弟子的衣服。
很快,二人處理好了一切。跳入地道之中。
將地道入口重新蓋好,地道中,張正道一路罵罵咧咧的對王可數落,同時曉之以情,動之以理,期盼王可良心發現,能平分贓物。
但,談到錢,王可有良心嗎?能帶你分就不錯了,誰讓你沒個眼力勁,自己慢了一步,怪誰?若不是打不過你,王可連那點也不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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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可所在院落隔壁!
張神虛坐在太師椅上,搖著白紙扇,帶著一眾金烏宗弟子看向面前一群黑袍人,準確的說是那為首的紅袍堂主。
雖然王可說只要帶著信物,對方就會給扣押的邪魔,但,萬一不給呢?
張神虛故意表現的倨傲一些,這樣,對方有什麼詢問,自己可以故作傲氣不理睬,只拿東西,不廢話。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對面的一群黑衣人果然配合,一個個都沉默了起來。
張神虛一看效果不錯,就繼續搖著紙扇,微笑的看著對面一群黑衣人。
眾黑衣人此刻全部盯著紅袍堂主,紅袍堂主見張神虛如此勝券在握,以為陳天元肯定已經十面埋伏了。心中也怒火中燒,同時也更加小心。
如此,兩方人誰也不說話就這樣看著彼此。張神虛尬笑了半天,見對面人一點反應也沒有,也略微惱怒了起來。
“這群人跟木頭樁子一樣不說話,在等我開口?難道王可還有什麼接頭暗號沒說?這王可混蛋,回頭看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