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直奔那份唯一的晚餐。
“中也——!餓餓————!!”
手裡的高腳杯發出不堪重負的聲音,被呼喚的中也額角青筋直蹦,要不是這傢伙還帶了朋友回來,被子裡的紅酒就砸那頭毛茸茸的金髮上了。
“晚上好,很抱歉打擾了。”幸村站在最前面,勉強維持著鎮定,跟眼前看起來極為不悅的幹部大人打招呼。
中也深吸一口氣,拽下雙手已經抱在自己腰上喊“餓”的小鬼,朝侷促的網球少年們點點頭。
“先坐吧,之前還沒說,多謝你們關照這傢伙了。”
全員黑手黨
河裡冒鑽石的事情要追溯到好幾年前了。
森鷗外沒想到,自從他在河裡撈起自殺的太宰後,就像開啟了一道難以置信的撈鑽石大門。
難道那條河底有鑽石礦嗎?
“吶,柳君,你說如果去那裡開採”
“無論您想說什麼,都不可能。”面容清雅冷淡的財政組組長又翻過一頁資料,頭也不抬的駁回首領的一切建議。
“唉————”
剛才還一臉深沉嚴肅的森鷗外頓時垮下臉,怨念的趴在桌子上,拉長聲音抗議。
“林太郎是大笨蛋!居然還想著去河裡再挖一挖。”坐在首領辦公室裡玩著油畫棒的洋裝女孩毫不留情的發出嘲笑。
“愛、艾麗斯醬?可是我們真的很缺人啊!”
被艾麗斯嘲諷的森鷗外頓時變成q版流淚小人。
“可惡嗚嗚嗚,這樣傲嬌嘲諷人的艾麗斯醬也好可愛啊——”
“哼,林太郎最討厭了!”
柳面色不改,淡定的坐在椅子上翻看完手裡五花八門、資訊零散的情報,大腦迅速把它們都整合串聯起來。期間任由某個疑似變態的男人一臉花痴的追著幼女在自己身邊路過n次。
“啪嗒”一聲,最後一份檔案被放在深色的桌面上。
栗色頭髮的少年皺著眉嘆了口氣,頓時瀰漫著不可言說的違法又猥瑣氣息的首領室就安靜下來。
剛才還把蘿莉逼在牆角上演大戲的男人回過身,此刻又變回了以密醫身份繼任,果斷狠辣的首領。紫紅色的眼睛眯起,看向坐在寬大辦公桌前臉色不悅的少年。
port afia十幾歲的財務組組長,被瘋狂的老首領揮霍到殘敗的組織財政在他手中極限流轉,起死回生。
也是森鷗外從那條河裡撈起來的鑽石之一。
“請不要對屬下露出這種表情,很容易本人也忍不住相信傳聞裡您之所以願意帶我們回家,是因為把我們錯認成了幼女。”
“另外,您在聽嗎?”
柳毫不留情的吐槽眼前又開始迷之微笑的森鷗外。
“欸?當然,我在認真聽哦,對方聯合在一起做戲想咬下我們一大口,真是讓人苦惱啊。”
在首領座椅上坐下的男人愁眉苦臉的唉聲嘆氣,忽然往前一傾,在桌上雙手合十在面前。
“柳君,你一定要給我們做主啊!”
嘴裡說著可憐委屈的求助話語,狹長的紫紅色眼眸中卻充滿冰冷狠意和狹促的笑意。
柳狠狠皺眉,緊閉的雙眼也在掙扎。
即使已經習慣了森鷗外時不時的惡趣味,但柳覺得還是高估了自己的承受力。
“明白了boss,那麼交易先拖延,仁王把法國本地的組織挑起混戰之後又藏起來玩了,柳生在歐洲幹得不錯,最後就只有這件事要交給幸村嗎?”
柳想了一遍適合的人選,順便給boss告了總是愛戲弄對手的白毛狐狸一狀,最後點到幸村的時候有些猶豫。
對方只是想在交易裡多坑一筆,就要派出幸村這樣的大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