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坐在地攤上的少年還是乖乖起身去找房間的吹風機去了。
因為神奈川坐電車到東京很方便,還有部員有家人在東京工作想要拜訪,所以他們破天荒有了一天假期。
雖然也要自行訓練就是了。
無親無故提前一個人來東京的今川修就被差點被幸村塞進真田宅,要不是溜得快他今早就要被對門的柳抓住了。
要是那樣的話他和今天被一波貓貓好奇心帶進警局的五條悟有什麼差別?
哦,唯一的區別就是五條悟任由今川修坑,順勢留在東京,就是地點離譜了點,問題不大。
第二天,比鬧鐘更早的是終於走出警局的五條悟來電。
站在被騷擾了一夜的黑髮同期身邊,五條悟左腳踏出警局門口就的瞬間就撥通了電話。
“啪”
“傑,他掛老子電話欸?!”貓貓震怒!
眼下烏黑髮青的夏油傑在周圍警察怪異的目光下忍無可忍,攥緊拳頭給了白髮上那層無下限一拳。
裹成蠶蛹的被子卷裡只冒出一點金色髮絲,聽到對面聲音就下意識掛了電話順便靜音的今川修收回手蹭了蹭就繼續睡了過去。
直到被殺上酒店門口的真田拎出被子,睡眼朦朧的今川修還在疑惑為什麼自己的鬧鐘沒響。
半決賽賽場,立海大網球部的正選們慣例踩著最後一秒出場。
藍紫色短髮的纖細少年披著立海大正選隊服走在最前方,嘴角帶笑,氣勢霸道又強勢。而他身後是和傳聞中一樣,佇列整齊、行走間表情嚴肅又冰冷的立海大正選。
一點都看不出來早上的雞飛狗跳,還有集合時候發現帶的蛋糕太多,丸井自己網球袋藏不下只能眼淚汪汪地分裝了呢。
四天寶寺的教練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少年,素來隨性粗獷的大叔一臉震驚疑惑,但在幸村禮貌的詢問下還是搖了搖頭。
立海大的部長半決賽依舊不打算上場。
發現這一點後四天寶寺的觀眾席上議論紛紛,如四天寶寺的教練所想,要麼被激起鬥志,要麼開場就被立海大壓制。
今川修估計對方是被激起鬥志了吧?
畢竟對方講冷笑話講得那麼起勁欸。看到二人轉的時候今川修甚至有種衝動,想立刻給他們從種花家空運東北大花手絹。
但無論對手講的笑話有多好笑,今川和仁王
該笑還是會笑的。
因為真的很好笑啊,尤其是對本身敏銳,很容易t到笑點的人來說。
難怪毛利學長轉學的時候雖然捨不得但還是那麼果斷的收拾東西就跑。
他們才握完手,立海大休息區裡毛利學長就已經笑到在更古川學長身上,一米九的大貓貓直接變成了液體。難怪非要上單打一,因為單打一根本上不了場。
不過
金髮碧眼的少年露出尖尖的虎牙,語氣輕柔:“吶,金色君,就算笑話很好笑,也不可以得分的哦~”
仁王反手將一氏裕次反擊的網球打到網前死角,笑彎的狐狸眼裡銳利明亮:“puri~得分禁止。”
因為,笑可以,分半場打球可以,玩鬧可以。
但要是沒有“6-0”他們兩個回去會很丟臉的啊,四天寶寺的金色君、一氏君。
突然被兩雙笑眯眯的綠眼睛盯著的金色小春和一氏裕次:……
金色小春:裕次,你覺不覺得立海大的人笑起來有點奇奇怪怪的?
一氏裕次:小春,雖然你說得對,但是你這是變心了嗎?
日常向(捉蟲)
四天寶寺的第一場雙打比賽短短時間內輸了個徹底,甚至明顯有一部分時間還是立海大故意留給四天寶寺的搞笑網球發揮(講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