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會乖乖回答問題。
今川修也注意到了指著他的惠惠,還有眼神疑惑驚訝的乘務姐姐,瞬間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抱歉,在下的弟弟麻煩您一路照顧了,非常感謝。”
幾步走到他們身邊的金髮少年開口就是禮貌又文鄒鄒的道謝,讓準備好確認身份問話三連的乘務姐姐氣勢立刻散了一大半。
“也也沒有啦,伏黑小朋友很懂事。”
“在下不慚,代著這孩子的收下小姐的誇獎。”
穿著傳統和服看起來穩重貴氣的少年聞言露出了恰到好處的微笑,像是嚴肅的兄長聽到幼弟被誇在很開心,卻還在忍住的樣子:“不過惠確實懂事。”
“美麗的小姐,也祝您新年愉快,我們就先告辭了。惠惠,來,我們該回家了。”
金髮少年淺笑著對怔怔看著他的乘務姐姐點頭示意,隨後對小海膽伸出了手。
早已經熟悉這傢伙偶爾戲精模樣的伏黑惠抬頭看了一眼剛才還很高冷,現在莫名臉紅的乘務姐姐。
小時候就在現場見慣伏黑甚爾憑本事找富婆的伏黑哥無聲嘆了口氣,對沖他眨眼的今川修丟了個嫌棄的眼神。
但還是順從的被牽過去,瞬間被寬大袖口遮住了大半個身體,依舊是毫無理由的熟悉感覺,讓他被伏黑甚爾氣到爆炸的心情突然就放鬆下來。
“等等!現在是新年期間,可以問一下為什麼會讓小朋友臉上帶傷,而且獨自出行嗎?”反應過來的乘務姐姐對兩人的背影喊。
穿著和服的背影抬起手擺了擺,迅速消失在人海中。
但沉穩貴公子一出站臺就人設崩塌,伏黑惠一臉麻木地被他牽著走,看都不看身邊這個在站臺笑得發抖、上了車直接笑倒在後座上的人。
今天一早就被迫和津美紀分開,被分頭打包送人的伏黑惠現在被某隻長大了的金髮貓貓擠到車窗邊,面無表情地任由笑得像是在發瘋,還斷斷續續在唸叨“早知道不穿和服穿西裝”“應該託手”“好像要吻手背哈哈哈”的今川修把他臉蹭變形。
對身邊人精神狀態希望的伏黑惠,此刻堅定了不當咒術師的想法。
突然,被蹭的東倒西歪的小海膽失去高光的眼睛落在了前面淡定開車,絲毫不為發瘋老闆所動的黑衣人身上,彷彿在思考什麼。
直到駛出市區後,那位手握方向盤穩如泰山的墨鏡黑衣人說:“需要解決那位乘務嗎?”
所以之前的沉默,只是在努力那位解碼笑得翻出肚皮的金髮貓貓在說什麼鬼話嗎?
伏黑惠:?!!
草率了,所以你職業不是保鏢?!
“笨蛋嗎你?而且怎麼可以在有孩子的地方說這個啦,你要以此謝罪的。”
頭枕在惠惠腿上緩氣的金髮少年聲音還帶著笑意,就像在說玩笑,但伏黑惠明顯看到那位前面淡定自若的黑衣人繃緊了身體,抓著方向盤的手都在顫抖。
翠綠明亮的貓瞳帶著笑意水汽,突然就對上了小孩子特有的圓乎乎的綠眼睛,但裡面卻沒有絲毫活力。
“吶噠?怎麼了,惠惠?”今川修一路想著某些地獄笑話的腦袋為了大侄子停頓了一會。
惠盯著滿臉疑惑無辜的金髮貓貓看了一會兒,又扭頭看向窗外,發現他們已經上到了半山腰,車窗外就能看到海。
“沒什麼,但我要住多久,而且津美紀呢?”
“新年過完就回去了,甚爾沒和你說?”今川修疑惑。
惠點頭,今天早上伏黑甚爾突然出現在他臥室裡,問他的術士,知道後就盯得他發毛,笑得超級大聲,然後就直接要分開他和津美紀,讓兔子咬那傢伙自己還被揍。
今川修聽完惠的控訴(實話實說)後,原地仰臥起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