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雜交水稻都沒這產量吧!
校尉府上,江遙看著各士族報上來的產糧報表。比起收成至少多出一倍。看來是真把劉備和我當軟柿子捏了。
陳登在邊上,看著江遙陰晴不定的臉上說道:“這些算是客氣的了。若不是提前打點了許祀,怕就沒怎麼好說話了。怎麼樣,這賬報給他們嗎?”
“報,當然報。我說過產糧由他們自己結,他們說多少,就是多少。我話還沒說倆天,總不能自己打自己臉吧。反正不花自己錢。給他們就是了。”江遙大方說道。
陳登看著江遙無所謂的表情,淡淡說道:“從曹豹手中奪走的10箱珠寶全用光了。糧倉六倉也要用掉四倉。只為討好他們,在我的記憶中,明軒可不是這麼好說話的人啊。”
“天機不可洩露!我辛辛苦苦和他們交上朋友。當然是為了請他們“多多關照”咯。”
“罷了,不說這些不高興的話題了,我來是為了告訴你一個好訊息的。曹豹病了。病的很厲害。”
“哦!”江遙來了興趣,調侃道:“出門幾天,回來發現自己傾家蕩產了,沒瘋算不錯了。沒事,過倆天我再刺激刺激他。爭取幫他早日脫離苦海,重新投胎。”
倆人閒聊時,一名傳令兵走了進來,對江遙行禮道:“校尉大人,州牧請您過去議事,還有陳大人也在這,州牧也請你去議事。”
江遙點點頭說道:“去哪?議事大廳嗎?”
“不是,是州牧府邸。”那名士兵說道。
府邸,看來是要開內部會議啊。江遙去陳登互看了一眼。馬上起身,趕赴劉備府邸,見到門口前來的簡雍,孫乾,眾人行禮後,走進府邸,劉備和糜竺已經先行在裡面等候了。
“坐吧。”劉備說道。
眾人落座後,劉備率先開口道:“今日請各位來,只為了一件大事。泰山賊藏霸勢力擴張,琅琊和東海也盡歸他控制,此人原是陶謙麾下的騎都尉,後來勢力擴張後,獨立成一股勢力。反成危害。陶謙每次派人圍剿,皆不能破,現在他在徐州的地盤極大,若不根除,後患無窮,然徐州剛剛接納流民20萬,又貼進去大把錢糧安置。如今戰與不戰,備倆頭為難,今日請諸位來,就是為這事探討一下。”
江遙率先開口道:“這事我知道,可如今我們有發動一場大戰的糧草與輜重嗎?”
劉備轉頭看向糜竺,他是徐州別駕,也是徐州首富,糜竺咬咬牙開口道:“若是府君需要,當然有。”
劉備看著他為難的樣子,說道:“那怕是子仲連祖產都要變賣了。罷了,糧草一事,我再想想辦法吧。”
陳登卻突然開口道:“某倒以為,現在不急發兵,還是以穩定內政為主。”
眾人把目光移項陳登,只見他淡淡說道:“一來藏霸難破。他與孫觀、吳敦、尹禮等聚合軍眾,臧霸為統帥,屯於開陽一帶。兵多糧足。不可速定,二來,不知府君可知曹豹病重?”
“哦?”劉備也是剛剛知道,糜竺也吃驚道:“怎會如此?昨晚我與他剛回下邳。怎麼只過一夜,他便病重了?”
曹豹的事只有劉備.江遙.陳登三人知道,為了保密,在動手之前才把這事告訴許褚,所以其他人皆不知此事。江遙便把曹豹在下邳城外屯糧一事說了,但還是隱瞞了山崖下直通徐州郊外的小路一事。
糜竺聽完,怒不可遏。罵道:“混賬,我原本以為曹豹只是想保住地位。不想他居然打算讓徐州重入戰火。”
“淡定,淡定,他若沒這心思,我們又怎麼能平白無故多了那些款項呢。如今他的糧草錢財盡數歸於我等,他自己也一病不起,還是先坐下,接著聽陳登往下說吧。”
糜竺聽完,怒氣稍解,坐了下來,陳登說道:“曹豹如今已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