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陳登大人真是不懂得照顧老人家。居然派我一個老頭子隨呂布大軍行動。”
某處山頂上,之前被郝萌應徵做軍醫的老藥農一邊擦著帶血的刀子,一邊抱怨著。他的身後躺著倆個呂布士兵的屍體,一個被一刀斷喉,另一個心臟上插著一把小刀。那小刀是平常醫者用來割除爛肉的小刀。
“老了啊!手臂也沒那麼靈活了。差點閃了腰。回去找點藥草做副膏藥貼一貼吧。”老藥農手插著腰。隨手拿了根木棍做柺杖。
又說道“沒想到會突然被盯上,幸虧陳登大人交代的事情完成了。把我這把老骨頭折騰成這樣!就是為了散佈一些無關痛癢的流言。真不知道這是大人物怎麼想的?算了,反正我這邊已經結束了。不知道其他計劃進行的怎麼樣了?”
“張將軍,士兵已經安頓好了。其他將軍那邊也差不多了。只是行在最後的郝萌將軍不知為何沒有動靜。連派出去的探子也不見迴轉!我一個時辰前已經再派人過去了。現在也差不多快回來了。”
“好,你做的很好,去休息吧。”
說話是呂布手下將軍張遼,張文遠。天色漸晚,張遼便命令手下兵馬安營紮寨。又派人去聯絡其他的軍營,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
大軍吃過晚飯,張遼正巡邏間。有一匹戰馬不顧紀律,奔進營寨。見到張遼,不及行禮。慌忙道“將軍!出事了。先前派往後軍的探子不見迴轉。鎮守後方的郝萌軍隊不知去向。”
“混賬的郝萌!”張遼心裡怒罵著。張遼敏銳的察覺到了郝萌的用意。心下一驚,隱約的感覺到自己派出的探子已經被滅口了。不知去向的郝萌最大的可能性就是會出現在呂布藏霸交鋒的戰場。但他卻不見得就是去幫呂布的。
“全軍集合。目標良成。立刻進軍。”張遼也來不及多想。立刻指揮兵馬行動。
“將軍,剛剛才安好營帳。為何?”
“執行軍令。”
“是!”
張遼連解釋的功夫也沒有,直接下令。夕陽最後的餘輝也消失不見。一條昏暗的溝壑出現在眼前。
深秋來臨。冬日漸近。若是夏季。昏暗的道路上或許還能借助螢火蟲的熒光分辨道路。而現在黑夜遮擋著月光。漆黑的道路上。張遼的部隊只得緩慢的行軍。張遼心急如焚,不知道現在呂布的處境如何了!
“反賊!我待爾等不薄。安敢反我?”
近千身首異處計程車兵躺在地面。還留下了數百戰馬的屍體。千餘人的鮮血將地面染紅。入冬的寒氣也壓抑不住鮮血的腥臭。
屍體身上的氣溫尚未便寒。不遠處倆顧或許該說是三股軍隊正交鋒著。而地面躺著的屍體,以三人中最強的呂布計程車兵最多。
呂布追擊藏霸至黑夜,被藏霸拖延時間。等到與疾行前來的步軍會和。人數破萬。嚴陣以待。而呂布帶來的都是自己的心腹衛隊。皆是精銳中的精銳。
見敵方人數增多。不見一絲恐懼。對於他們而言。量的不足完全可以用質來取代。即便人數不佔優勢。但戰鬥力卻遠勝敵軍。呂布也是這麼想的。所以見敵方合軍。還是指揮鐵騎衝鋒了過來。
擋在最前計程車兵舉著盾牌。在長槍隊的護衛以及弓箭手的支援下形成了一道人牆阻擋著不斷衝殺的鐵騎。在戰馬嘶鳴與同伴的慘叫中,一群土匪軍頑強著和最強的重騎兵膠著著。伴隨著乳白色的腦漿與鮮紅色的血漿不斷噴湧。依然拼命抵抗著。
藏霸軍英勇可嘉。但呂布軍最最精銳的戰騎的破壞力可見一斑。隨著主帥的一聲令下。鐵騎整齊的舉著長矛刺穿著擋在最前面士兵的胸膛。隨後有序的掉轉馬頭,避開撲面刺來的長矛。一輪輪的衝擊下,藏霸軍伴隨著肢體與器官的飛舞中節節敗退。
衝鋒和嘶鳴充滿著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