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
“第一個問題…”
見所長支吾著瘋狂點頭,小記者鬆開手,臉上也揚起了一抹和煦的微笑…
“你這一共幾個響警?”
“三…三個…”
“哪三個?”
“黃看守,賈看守,還有朱看守…”
“朱看守?”
小記者眉頭一皺,指了指窗外…
“他一直在外面守著嗎?響能是什麼?”
“響能是夜視和…”
可能是傷口拉扯所致,所長呲牙咧嘴一瞬,才忍著痛補上後面那句…
“動態遠視,他是我們這的狙擊手…”
“擦~”
小記者心中一驚,但很快又鬆了口氣,因為這間牢房的窗子外,根本沒有任何建築,只有光禿禿的雜草地,以及遠處的小河…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拿起對講機,對所有無期犯人喊了一聲…
“剩下的獄友們注意哈,都回房間拿牙膏把窗戶抹白,防止對方狙擊手觀察…”
“那個…”
見小記者如此安排,所長倒也沒當回事,因為他特意藏了黃看守最關鍵的一個響能沒說,但表面上還是故作小心翼翼的見縫插針了一句…
“您要不把我放了吧,外頭圍個兩三天,這裡沒吃沒喝的,到時候肯定撐不住,不如現在就投降,回頭我就說組織暴亂的是其他人,還能給您申請個勸降有功,怎麼樣?”
小記者沒吱聲,依然自顧自的抹著藥,看著所長一陣心急,只能又勸說著…
“您知道我沒幹那些事,非得給我頭上扣個那麼大的帽子,我心裡也委屈啊,至於收錢什麼的,這裡人人都幹呀,總不能…”
“我知道人人都幹…”
提起這個,小記者突然揚起腦袋,眼中似有一道莫名的深邃閃過…
“以前我管不了,也不想管,可現在我就剩三個月的命了,為什麼不能管?”
“額…這…”
所長頓時語塞,這才發現小記者左臂上的黑色紋路,立馬也沒了主意,可剛想著從黑紋藥方面入手,小牛卻在這時突然敲門,於是嘴裡又被小記者塞進了內褲,只能忍著怪味,無奈的躺在地上,祈禱對方會留自己一命…
可惜開啟牢門之後的場景,卻讓他徹底陷入了絕望,因為小牛手上正拿著一疊錄影帶,還有幾沓錢,一進房就興奮的喊著…
“響哥,你看我發現了啥?”
……………
“我發現領頭的傢伙不一般!”
與此同時,監管區外,穿著一身迷彩服的朱看守,正坐在一輛越野車的頂棚上,手裡抱著一把擦的錚亮的八五式狙擊步槍,在與此次負責平暴行動的楊隊長進行著交流…
“我剛剛想觀察一下監管區內部的情況,但發現所有窗戶都抹上了牙膏,剛剛我還去問了工程部,他們說監控線路也接不進去,說明監控已經被掐了,這人還是有點難纏的…”
“與其說難纏…”
楊隊長拆開一盒煙,遞了一根過去,見對方禮貌拒絕,便自顧自的點上,轉頭又看向不遠處的監管大樓,眼中閃爍著森森嚴肅…
“不如說這是一場有預謀的暴亂行動,組織者應該已經謀劃了很久,不然怎麼可能在短短半個小時裡,既解決了黃看守,又拿下整個防爆小隊?現在還控制了整個監管區…”
“這其實是我的失職…”
朱看守的性格向來剛正不阿,對自己的要求也很高,所以對方哪怕根本沒有提起這茬,但受責任譴責,他還是毫不猶豫的主動承認了…
“錯誤,在我中午擅離職守,跑去倉庫保養槍支了,不然一定能第一時間發現情況,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