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跟豔姿閒聊
午休後,在去醫療器材廠的路上,蘇樂文問侯國貴的孩子喊豔姿什麼。豔姿就笑了,那孩子說,他嬸嬸讓他喊說大姨,照豔琳的孩子喊。他爸爸讓他喊姑姑。奶奶,也不知是她媽媽還是國貴媽媽讓他喊大姑姑。我讓他隨意,結果喊大姑姑。
蘇樂文笑豔姿對侯國貴還有感情,如果年輕的話,可能還要防防她。
豔姿想了一下,承認從小一塊玩,不恨他時好像是有些兄妹情。但讓與他再上%床是肯定不行的。蘇樂文說,男女之間,只要有過一回,後面只要空間私密,就有可能再重溫。
豔姿罵阿文胡說。笑璇姐起床時悄悄向她誇獎阿文在床上比公馬還厲害,公馬的那東西沒阿文的堅&挺。璇姐說她讀初中時,在老家看過她家的公馬上母馬。
開了一段距離後,豔姿說,那個沒良心的,體力真好。當年只要分開幾天再在一塊,基本上通宵無眠。一波完了過一會又來一波,那時反正自己也有貪,自然是樂得個好玩。老家方言裡把男人的那個物件叫‘打b杵’,當年我笑他的杵是鐵的。因此參加工作後,他在電話里老說想她,就直接辭職過來了,過來的那晚從進房間開始,到第二天部隊早操為止,反正沒閤眼。
阿文你開始也看到了,他幾乎每週都要在這邊睡三個晚上,三個晚上有一半時間在做這事。跟那個雞婆渾在一塊,就是在她做好事的時間一週不能陪他,他沒過補習總部,做好事後又陪阿文去塘廈辦那個分校忙了幾天,阿文呢你與老莫又喜歡上了那分校的幽靜,晚上要住在那邊,當時呢,阿文反正不知女人是什麼味道,老莫呢,好象對那事已經興趣不高了,加上莫夫人不在這邊。你不回,我沒車,回來不方便,再一個,可能當年內心裡對阿文就有依戀,每天做完事,喊阿文陪我去散步,阿文就放下手裡的事,陪她去那個荔枝園散步,每晚都要散步一兩個小時,好象忘記了國貴這虧良心的傢伙,陪你們在那邊住了八晚。國貴就剋制不住,去那個飯店裡將那雞婆睡了。
回到總部打電話給國貴,他晚上來了後不象從前那急迫,按理半月沒一塊睡,應該很猛才對,當時也沒在意,那晚只做了兩回,半夜看他睡得很香甜,也不好意思吵他。睡一晚就回部隊了,後面就一週過來睡一晚。直到突然說我們兩人分手,他今後不再來了。開始以為國貴開玩笑,做完好事去惠州看望他,他讓我住賓館,也不陪我,我才發現問題嚴重,藉口說自己在補習學校有事要回去,其實那天換了家賓館住著,一盯梢就發現他帶那個雞婆去出租屋睡覺,這個時間是下午四點左右,就吵咯。那雞婆說她已經懷了國貴的孩子,已經檢測了,讓她看檢測報告。當時氣得想甩那雞婆耳光,但那雞婆事先下跪了,自己下不去手。扶起那廣西雞婆,那雞婆便對國貴說,如果不娶她,她就去告部隊,她有兩人睡覺的影片和她事後擦拭的衛生紙。
豔姿說她聽完後就開車回深圳了,後面在手機裡罵了幾回國貴,國貴就求她暫時放過他,等那雞婆生下孩子再作打算。後面竟然回家結婚做酒了,爸媽跟侯家吵大架。國貴便造謠她在深圳跟男人亂來,有時半個月不見人影。其實讀書時就亂搞。編了許多亂搞的事咯,媽媽說可能是那個雞婆接客時的場景。但那雞婆在爸媽面前很乖巧,媽媽起不了心罵她,爸爸反正心善,一聽那雞婆照國貴喊鍾爸就沒火氣了,生孩子時還給了紅包。氣得她一年沒理爸媽,後面是建那個莊園才跟爸媽說話的。
怪媽媽不應該催她將自己送給國貴睡,否則遇到蘇總,她就敢主動追蘇總,而且肯定能成,蘇總家爸媽認識後就將她當媳婦待。媽媽後悔了,點著香宰了雞公跪在神龕下求鍾家祖宗饒恕她。那次回到阿文身邊,真動了引誘阿文的心思。
蘇樂文問豔姿,那個女的真是雞婆,還是你有氣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