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噴射俠的臉色有些茫然,顯然沒聽懂小記者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到底是…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
小記者掃了眼還是沒任何回應的尖刀手錶,隨手丟掉雪茄,冷著臉背上腰包…
“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誰也阻止不了我!”
“額…”
噴射俠雖然不知小記者為何會突然這樣,但見他似乎準備離去,頓時急了,連忙問…
“朋友,那我的傷…”
“抱歉!”
小記者開啟房門,看著空無一人的走廊,無奈的嘆了口氣,又回頭走到噴射俠身邊,迎著他略微緊張的目光,嚴肅搖頭…
“不是我不願意幫你,是因為我也被組織拋棄了,接下來我可能要面臨追殺,能不能離開柏培拉都是未知,不過我會幫你叫救護車,斷手斷腳在冰箱,二十四小時內還可以接回去,至於你的響能…唉…聽天由命吧!”
一語結束,噴射俠的臉色驟然蒼白,剛準備出言挽留,卻見小記者已經神情凝重的取回了翻譯耳機,拐著黃白破舊的腰包,捂著腹部踉蹌離開,只能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望著天花板鏡子裡的自己,不甘心的紅眼怒吼…
“啊!!!!!!”
………
“吵死了~”
與此同時,坐在電腦面前全程觀看的眼鏡女眉頭一皺,將音量拉低些許,轉頭看向正在幫自己倒著威士忌的老管家,嘴巴一歪…
“腰包客為什麼不殺他?”
“唉,我也很難理解…”
老管家恭恭敬敬的將威士忌放在眼鏡女前,又開始清理著桌面上的酒漬,明面上看起來一副淡然模樣,但語氣卻顯得極為困惑…
“幾天以前,我還能分析腰包客的性格,覺得他既然連貪官都不放過,更何況這樣一個殘害了無數同胞的惡人,可現在…我也有點看不懂了,就好像他在故意作惡一樣…”
“…”
沒得到答案,眼鏡女有些失望,只能無奈看向螢幕中那道拐包前行的蹣跚背影,藉著威士忌的冰冽入喉,來壓制內心的疑惑…
“你到底…想做什麼?”
…………
“做愛嗎,先生?”
“不了,謝謝…”
十分鐘後,已經遠離唐納德酒店的小記者,騎車抵達附近的醫療救助站,拒絕了街邊女郎的真摯邀請,看著救助站門牌上燙印著的國際救援logo,又掃了眼腹部不斷滲出的鮮血,咬了咬牙,還是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沒錯,國際救援組織在各個戰亂國家都設有中立救助站,無論好人壞人都一視同仁,但同時也會在救治結束之後,根據病人的身份進行後續安排,如果發現國際通緝犯或軍閥毒梟,一樣會通知響能公會,或國際響警…
道理很簡單…
救命是天職,但壞人依然要伏法!
這也是小記者在進入救助站之前,有些猶豫的原因,好在醫護人員沒有第一時間詢問他的身份,或者說根本沒有時間詢問,因為他剛一進入大廳,就毫不猶豫的選擇倒地裝暈…
傷口縫合前,小記者故意醒來喊了聲自己麻醉藥過敏,又迎著醫護人員的面面相覷,立刻裝暈倒下,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方便做完手術之後,可以立刻找機會逃跑…
畢竟國際通緝犯的照片一比對,就能很快確認他的身份,屆時如果麻藥效果還沒過,國際響警就過來了,自己想逃都逃不了…
當然代價就是…疼!
唯一的辦法也只有…忍!
手術期間,小記者只能靠思索接下來的行動方向,來抵禦腹部的陣陣穿刺痛…
沒錯,首先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