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
“衛生巾!”
不給眼鏡男任何說話的機會,小記者迅速向兩名女孩討要衛生巾,可她們卻臉色蒼白的說著沒帶,只有其中一人顫顫巍巍的掏出一包衛生紙,後者只能無奈接過,並一把撕開身上的運動服,開始為前者做簡易的止血包紮…
這一過程中,眼鏡男滿頭大汗的忍著痛,但察覺到自身困頓感漸弱,下意識掃了眼身旁的注射器,心中驚疑叢生,臉色突然一冷…
“你…你不是考生!”
“我出自軍人世家!”
小記者不想救人,但面前這個傢伙是自己活下去的唯一保障,所以只能一邊手速極快的進行著包紮,一邊硬著頭皮扯謊…
“但是有很嚴重的心理問題,所以隨身攜帶鎮定劑!”
“扯淡!你怎麼透過檢查?”
“注射器用的是特製的塑膠針管!”
小記者在傷口位置墊上乾淨的衛生紙,又留了一根手指的間隙,才打好包紮結…
“藏在鞋子裡就好!”
“…”
沒錯,體考檢查最大的紕漏,就是隻會檢查金屬物品,而不會特意的檢查鞋子,因為只有筆考才會需要藏答案,但小記者一開始根本不知道,不然就不會傻乎乎的爬下水道了…
至於眼鏡男,雖然心裡還有諸多疑問,但現在這個情況,也只能暫時選擇相信眼前這個比所有人都特殊的考生…
“你叫什麼?”
“阿晴!”
自報家門的間隙,小記者抬頭掃了眼已經被架上槓鈴的房門,又看了一眼連窗戶都沒有器材室,轉而望向正在商討著什麼的七個學生,心思急轉之下,立馬他們招呼過來…
“你們看著老師,我找找出去的辦法…”
“出不去的,我們看過了…”
一名個子壯實的東北學生見縫插針一句後,又一臉期盼的看向眼鏡男…
“老師,我們的手機都上繳了,根本聯絡不到外面,您身上應該有…”
“我們手機也不讓帶…”
眼鏡男無奈的搖了搖頭,忍痛仰起上半身,指著堆在角落的幾個麻袋,咬牙說著…
“不過我的響能是什麼控制白粉,只要是白色粉末,我都能控制,如果有輔助器,還能製造粉塵爆炸…”
“那你為什麼不帶?”
小記者撇了撇嘴,湊到門旁,輕輕拉出一絲門縫,微微瞥了一眼,見外頭一片白霧朦朧,什麼都看不清,又迅速合上,一邊開始尋找四周可用的東西,一邊快速分析著…
“敵人一時半會進不來,不過你剛剛叫的太大了,他們遲早會找到這,所以咱們得想辦法守住這道門,再搞清他們的目的…”
“這夥人肯定是境外勢力!”
為了防止學生們驚慌,眼鏡男並沒有把校長死掉的訊息說出來,只能強裝鎮定…
“應該是從雲南那邊過來的,估計就是想趁著暗坑開啟,斷絕華夏的下一代響警,而且看敵人這行動流程,顯然蓄謀已久!”
“那倒是,畢竟麻醉迷霧都用上了…”
小記者掃了眼越聽越驚慌的七個學生,毫不在意的從置物架上取出幾根標槍進行分發,又看著嵌在牆上的兩個老式滅火器,心中思索的同時,還故作淡定的一陣安慰著…
“別擔心,鬧出那麼大的動靜,警察很快就會發現問題,我們都能活下來!”
……………
“就剩器材室沒搜過了!”
與此同時,觀眾席上,一名偽裝成保潔阿姨的年輕女人,正在向助理彙報著情況…
“響警班那邊已經結束戰鬥了,相信最多五分鐘,我們就能控制整個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