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裡,綠藻頭躺在靠椅上讓醫生在自己鼻側縫針。離魈在他臉上的一拳打在他面門,雖然鼻樑沒事,但是他鼻子側邊的面板撕裂需要縫針。本來就長的不咋地,現在臉上很有可能留疤。不過最保險的方式是找有治療能力的異能者,但是這樣的異能者可不是隨便能找到的,而且有能力的要麼是公務人員,要麼是收費的,而且是鉅額收費。
被打了這麼一拳,綠藻頭不想著是自己先挑起事端的,反而現在想著報復,“莽哥,你能不能幫我找一個女的,我想辦了她。”
“什麼什麼,你說話咋這個聲,你說清楚點兒。”綠藻頭因為臉上的傷,所以說話不敢張大嘴,發音不是很清晰,對面的人根本聽不出來綠藻頭說的是什麼。
“我跟你說,我被一個女的打了,人家估計是一個異能者,我想辦了她!”綠藻頭大聲說道。絲毫不顧及後果。
“有照片嗎,我給你查一下你說的人。”
“這個……”綠藻頭也記不清了離魈長什麼樣,不過想到離魈他們是從火鍋店出來的,自己倒是可以去那家火鍋店裡要來監控這樣就有照片了。
“莽哥,聽說你認識一個SS級的大哥,你有他聯絡方式嗎?”
“滾一邊去,你個雜魚能攀上人家大樹。”對面被叫做莽哥的也沒有方式,那也是自己大哥的大哥認識的,自己也只是一個A級而已,家裡也是小公司企業,人家無論是實力還是家產都甩自己好幾條街,自己也是搭了好幾條線才能勉強進個圈子。
……
“Ex聯盟?那組織還在啊!”離魈說道。
回到家裡,星鬿將從月魁那裡知道的事告訴三人。月魁還沒有回來,不過已經在回來的路上。老四歸魖也從房間裡出來,只不過歸魖還是戴著兜帽。
“不太可能吧,我們的行蹤暴漏的可能性很小吧。”夭魅說道。按照他們的辦事風格,她們來到人類世界上學,也就是體驗一下,直接就是人類世界幾個人知道他們真實身份還有行蹤,暴露的可能性基本沒有。惡魔界全是自己人,這樣說的話,只能巧合解釋了,不過暴露的可能性也不能排除。
夭魅說道:“真麻煩。”
……
“這個女孩從照片看上去是有明顯抑鬱的症狀,但是也不能憑症狀確定抑鬱症。有沒有精神問題我這也不能單憑一張照片就下定論,也可能人家的面相就是這樣不是嗎。”
“那個打擾了,告辭。”
“等一下於瑞,這個女孩兒是你什麼人?如果是看病的話,我得見見病人。”
“沒什麼,你就不要問了。我就是調查一下她,因為沒有她的精神病歷所以……”
醫生打斷道:“這個你查不到也是正常,心理醫生也不能隨便開病歷。而且一些人也不想留下這方面的病歷資料,這對於一些人未來發展可不是什麼好影響,所以資料一般都是紙質儲存不輸送網路的。”
“哦,這樣,謝謝,改天請你吧,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打擾了。”於瑞告辭道。
什麼發現也沒有,不過各項資料也都顯得正常,如果說不正常也可以說存在。但是如果都正常那麼就是真的不正常。如果資料沒有一點兒問題這個才是最讓人值得懷疑的。現在這個人的資料對於月魁她們五個是不可能造成威脅的,那麼就暫時不要卡著了,自己要調查一下Ex聯盟的事情。
對於這樣的工作於瑞早就習慣了,總之比以前和各種人打交道,應付各種事情七拐八繞的輕鬆多了,只負責排除危險。
而在於瑞不知道的是,現在尚御園又多了一名新的轉校生,並且也是外國轉校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