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羅笑個不停。
屠可可跪坐在一旁忍受硯羅無情的嘲笑。
等硯羅笑夠了,二人才去到次臥裡。
硯羅藉著小夜燈,看向溼噠噠的床單,差點又笑出了聲。
青年輕柔的把白髮少女抱起來,她像只白色的小貓睡的很安穩。
硯羅眼神示意屠可可快換掉。
屠可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換掉了令她想要紫砂的床單。
重新把屠洛雪放下,硯羅為她蓋好被子。
小聲的對床邊的屠可可說道。
“好了,快睡吧。”
屠可可爬上床,躺了下來,手指朝硯羅勾了勾。
硯羅面對這個手勢,總有種有股不祥的預感,不過還是俯下身。
屠可可在硯羅的耳邊輕聲說道。
“你最好了。”
硯羅伸手彈了下小金毛的額頭。
“快睡吧。”
說完,硯羅拿起地上的床單和屠可可的衣服走出房間。
走到陽臺把床單泡進大盆裡,又把衣服放進小盆裡等早上再洗。
屋外的風很大,下著小雨。
硯羅弄完這些,走進小客廳關上陽臺門後,就回去睡覺了。
清晨,外頭下著大暴雨。
遲妙妙和屠可可一致決定擺爛。
一個人的擺爛太可怕,兩個人一起擺就沒問題啦。
五點的時候,兩人走出房間對視一眼。
互相點頭示意,關上門爬回床上睡覺。
六點多,硯羅和白凝冰坐在一樓餐廳裡喝著熱豆漿,吃著早飯。
白凝冰看向硯羅。
“你今天不用上課嗎?”
硯羅轉頭看著身側的白凝冰,搖搖頭。
昨晚十一點多就釋出通知停課了。
狐妖姐姐點了點頭,端起杯子,輕輕吹了吹冒著熱氣的豆漿,小口小口的飲下。
“昨晚可可去你房裡了?”
硯羅眨巴眨巴眼睛。
“姐姐你的耳朵這麼靈呀?”
白凝冰剜了硯羅一眼。
“少貧嘴。”
身為狐族,白凝冰的聽覺是很好的,有什麼細微動靜都能夠聽得到。
房子的隔音再好也逃不過她的耳朵。
硯羅夾起一個小籠包,送到白凝冰嘴邊。
“啊~”
“啊。”
白凝冰咬住包子。
“昨晚可可做噩夢了,尋求了一下她慈愛的老舅的安慰。”
白凝冰表示理解,她在屠可可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會因為做噩夢躲進媽媽懷裡,尋求溫暖的懷抱當作安慰。
硯羅眯著眼睛笑道。
“凝冰姐姐要是做噩夢了,也可以來找我哦,我會哄你睡覺的。”
白凝冰伸腳踩了下硯羅的腳。
“做夢。”
硯羅嘟著嘴,把頭靠在白凝冰的香肩上。
“凝冰姐姐,叫聲夫君來聽聽。”
白凝冰皺著眉頭。
還是同樣的說道:“做夢。”
硯羅伸長脖子截胡了白凝冰夾起的包子。
白凝冰淺笑一聲。
“多大人了?跟個孩子一樣。”
“切,我才不管那麼多。”
二人的早飯在玩鬧中吃完了。
今天不用上學,屠可可一起床就想拉著硯羅打遊戲。
屬實是上癮了。
硯羅在陽臺的洗衣臺上洗屠可可的衣服。
屠可可走到硯羅身後。
“老舅,洗起來舒服嗎?”
硯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