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少有關蟲族軍隊的知識。
少將和中將,一字之差,地位卻是天差地別。少將只能勉強算是中層軍官,每個軍團的少將少說也有幾十個,但是中將只有寥寥數個,基本算是一個軍團的副司令員。
很多軍雌窮極一生,也只能停留在少將的職位,況且自從七年前和蜥蜴人族的一場大戰之後,星域基本和平,少有戰亂,立功的機會更是寥寥無幾,升遷就更困難了。
“沒關係,這次諾拉肯定會贏。”
雖然不清楚諾拉的對手是誰,但是安瑞對自家室友非常有信心。
“是啊,這多虧了您,我能感覺到,諾拉的精神海非常健康。”
夏佐驀地想起不久前諾拉跟他說的話。
——“雄主給我做了精神力舒緩,但是依舊沒有使用我。”
——“昨天我們逛超市,雄主收了一隻亞雌的照片,看起來很喜歡。”
——“雄主可能真的不喜歡我這樣的軍雌吧。”
雖然夏佐一直都對自家好友原本應該用來談戀愛的腦子全部用在了兵法和格鬥上,但是他從沒懷疑過諾拉最後一句話的真實性。
可是今天,和安瑞本蟲接觸了一會兒,他突然就開始懷疑諾拉上述推斷的真實性了。
夏佐看了看一桌子的加油小道具,又偷偷瞟了一眼安瑞身上的灰色西服,最終根據他閱雄無數的經驗下了定論。
——就算安瑞沒那麼喜歡諾拉,至少不可能對諾拉完全無感。
滾圓的淺棕色眼睛轉了轉,夏佐試探著開口:“閣下,諾拉有時候挺無趣的吧?”
安瑞腦子裡瞬間響起了嗚哇的警報聲。
《論暗戀物件的閨蜜突然問你暗戀物件是不是有xx缺點》
這純純送命題啊。
安瑞回憶著藍星上大學的時候,四年談了五段戀愛的室友向他們傳授的戀愛技巧。
“還可以吧,諾拉是個特別好的蟲。”
夏佐有點絕望。
難道是他想錯了?
這好蟲卡發的也太快了吧。
但是為了好友的幸福,夏佐還是打算再掙扎一下。
“閣下,您也別太怪諾拉,畢竟出身在那樣的家庭,諾拉他可能確實不太會和其他蟲打交道,尤其是雄蟲。”
安瑞精神一振。
他還記得諾拉的檔案上親屬的資料不過寥寥幾筆,童年的經歷更是幾乎為零,履歷是從他考入帝國大學開始的。
不過當時因為不太熟,所以安瑞也沒敢細問。
安瑞猶豫了一下,還是問出了之前的疑惑:“我記得,諾拉的檔案上,親屬只有他的雌兄?”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我只知道諾拉在很小的時候,他的雌父就去世了,不久之後他和他的雌兄被雄父趕了出來,兩兄弟相依為命,日子過得挺苦的。”
夏佐一邊說一邊嘆了口氣:“再後來,他雌兄終於考上軍校,進了軍部,分配了雄主,原指望日子能好過起來,結果他雌兄的雄主對他雌兄不好,對諾拉更是不聞不問,乃至拳打腳踢。”
安瑞的眉頭緊緊擰在一塊:“按照法律,諾拉的雌兄要把工資全部上交給雄蟲,那諾拉豈不是完全沒有生活費?”
“說的就是啊,我當時大學和諾拉一個宿舍,他每天都是早上六點鐘出去,晚上九十點才回來,不是拼命練體能,就是做各種兼職。我還記得我們軍校外面有一家還不錯的蛋糕店,我們沒事都喜歡去裡面買甜品,只有諾拉從來沒買過。”
安瑞沉默了。
果然,就像他想的那樣,強制分配的規定根本不是雌蟲的福音,而是負擔。
如果沒有強制分配,至少諾拉的雌兄不用把工資上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