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到呢,要不我們出去看看?”
他剛說完,沈恙的耳麥裡面就傳來副官的聲音:“上將,包廂裡的,嗯,他們點了幾個酒吧裡的陪酒,現在被我們的人攔住了。”
人是一定要放進來的,不然放任裡面的人出去,必然會暴露外面的埋伏,他伸出手在耳麥邊敲了兩下,表示放人。
下一秒,房間的門就被敲響了。
“來了!”壽星對著旁邊的人招了一下手,小弟就去開啟了門,接著就從外面陸續走進來了四五個陪酒的人,他們和沈恙一樣是穿著女僕裝的。
壽星摸了摸下巴,看了看他們,又打量了一下沈恙,就對陸訣說:“不行,這幾個都不比這個小美好看。”
沈恙:……
一群小孩兒。
他瞥向陸訣,他怎麼不知道陸訣揹著他玩這些?
陸訣眨了眨無辜的眼,表示自己不知情。
不過也幸好有這點插曲,讓沈恙注意上了幾個人。
“客人您說笑。”沈恙悶聲一笑,倒是嬌媚。
“你多少錢?陪我喝杯酒?”壽星說著就要去勾沈恙的腰,沈恙側身躲開,鑽進了陸訣的懷裡,“我和陸少爺是認識的,也是陸少爺聯絡我才過來的,小客人就不要為難人了。”
他依偎在陸訣懷裡,手勾著陸訣的脖子,又對陸訣說:“陸公子是不是呀?”
說完他矮下腰將唇貼在了陸訣耳邊,緩緩發出很低的聲音:“是不是呀?陸,少爺。”
沈恙對他們說話的聲音溫柔又嬌媚,對陸訣的這句話又透著冰涼,陸訣搭在膝蓋上的手緊了一下,然後順勢摟上了沈恙的腰,點頭:“對,小美是我喊來的。”
壽星攤了攤手,有句話不是叫“朋友妻不可欺”麼,他癟嘴惋惜:“行,還是陸哥眼光好,哈哈哈……”
他一笑,包廂裡的人都跟著笑了起來,裡邊的氛圍又變得熱鬧了起來。
“老師,可,可以了……”看大家注意力都沒在這裡了,陸訣急忙鬆開了摟在沈恙腰上的那隻手。
他原先不知道,原來有人的腰可以這樣纖細又柔軟。
沈恙整個人像是沒骨頭一樣貼在陸訣身上,他有些話想要問陸訣,又要裝成親密的樣子不被懷疑。
“這裡的人你都認識嗎?”沈恙頭埋在陸訣頸側,鼻息灑在陸訣的耳畔。
陸訣也知道沈恙來這裡是執行任務,便也不好再扭捏,“有些人是陳淮的朋友,我不太認識。”
他說的陳淮應該就是那個壽星。
“那你記得有誰在中途離開過這裡嗎?”沈恙一邊問話,一邊用餘光一一掃過他懷疑的那幾個物件。
聚會才開始沒多久,所以離席的人不多,陸訣也有一些印象,他如實告知:“陳淮左邊的那個人,還有那裡最邊上的那個人。”
“就他們?”沈恙聽他說,也打量了一下二人,這兩人都在他的懷疑名單中。
“應該是。”陸訣點頭。
沈恙“哦”了一聲,接下來就是觀察看看,是誰在刻意模仿人了。
他側身跨坐到了陸訣身上,做出親密無間的樣子,卻又伸出手捏住了陸訣的耳垂,扯了一下說:“你膽子不小了呀,都能跟他們來這裡點陪酒了。”
陪酒也不算什麼不正當的職業,最多就是喝些酒再被揩點油,然後陪客人活活氣氛,這些貴公子接觸的肯定不止是這一星半點。
陸訣微微吃痛,他怕沈恙摔下去,就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捂住了耳朵,“學生冤枉,學生不知道他們會……”
這個時候的沈恙是還沒做那個夢的,他對陸訣自然有幾分來自監護人的關愛,說話也要親和些,至少沒有後來那麼重的疏離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