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那邊還等著聽收徒秘訣呢,說出來真的不會被群毆嗎?
小心的將虎尾盤在腰間紮好,殷辰含糊道:“慕容他們快到了,餓不餓?餓了師父先給你衝點糧粉。”
帶糧粉是習慣使然,來之前根本就沒想過會吃它,可現在這種情況,他也不放心把徒弟交給旁人自己去找吃的,只能委屈小菲先喝糧粉了。
顏菲本來是真有點餓了,要知道上次吃東西還是在師父衝關之前,可看到前面倒著的獅虎獸,再想想對方那慘烈悲壯的死法,她搖頭道:“我不餓,師父你餓不?我這有晚上的烤地瓜。”
說著,顏菲從自己的改良版的軍用雙肩包裡拿出個烤地瓜。
這地瓜不是城裡的地瓜,而是山裡的野地瓜,這種野地瓜經過多年的進化外皮越來越厚,屬於可食用品種,無奈它進化後的莖葉有種特殊的甘甜,經常長出個嫩芽就被各種動物啃食的乾淨,久而久之,它不朝外長,反而是朝著地底生長,常常是自己生根發芽悶頭結瓜,地表看卻沒有多少變化。
昨兒個是湊巧了,顏菲一掌打偏把它打了出來,聽師父說這是野地瓜,這才好奇的拿回去和麻雀一起烤了,無奈師徒倆都是肉食性動物,吃肉吃飽了,這地瓜就被顏菲順手裝進包裡,想著明天早上做早飯。
忙了半晚上殷辰還真餓了,聽說徒弟不餓,他綁好腰間的獅虎獸尾巴,伸手就想接顏菲手裡那地瓜,結果手伸到一半才發現,自己的手上滿是血跡,實在是下不去口。
顏菲也發現了,其實細想想她的手也沒幹淨到哪去,不過總要比師父那滿手的血跡要好點,因此她毫不猶豫的將手裡的地瓜剝去上半部分的外皮,由自己拿著下半部分喂到師父嘴邊。
兩人一個屋裡住了四年,這種‘你空不出手來我餵你吃’的戲碼也不知發生過多少遍,完全沒覺得有什麼問題,可落到狼牙隊的眼裡,簡直要閃瞎眼。
虧得他們剛才還開心的想著,打了個八級異獸,回去賣吧賣吧能分不少錢,現在突然覺得自己好可憐,竟然窮的只剩錢了?
錢能問你餓不餓嗎?錢能餵你吃烤地瓜嗎?錢能體貼關心知疼知冷嗎?
越想越覺得錢是王八蛋,刀狼等人也不心疼那破損的獸皮了,紛紛湊到近前,盯著看殷辰吃烤地瓜。
“有事?”面對這些詭異的眼神,殷辰握住徒弟的手腕,三口兩口吃掉徒弟手裡的烤地瓜,那謹慎的樣子看的刀狼直抽眼角,“我們就是想問問,你當初怎麼收的徒弟。”不是要搶你的烤地瓜。
“就是,現在獅虎獸的尾巴也得到了,該說了吧?”侯成看著師徒倆的互動,簡直眼饞的不行,他決定了,等他問明白收徒的秘訣,回去就收個像顏菲這樣漂亮可愛的小徒弟,天天讓徒弟喂他吃烤地瓜。
聽到此話,顏菲心虛的往師父身邊靠了靠,剛才師父的話她聽明白了,一會兒疾風隊的人過來,都是一個隊的戰友,怎麼也不能眼看著師父被揍,可現在的問題是疾風隊還沒來呢,嗚嗚嗚,早知道她就不喂師父吃地瓜了。
她這邊心虛的不行,殷辰倒是沒啥反應,只見他攬住徒弟的肩,淡淡道:“七年前我出任務的時候,碰到一個身受重傷的人……”
“殷辰,我們想聽的是你怎麼收徒弟。”不是你怎麼救人。
“聽不聽?”
“……聽。”萬一這秘訣是那個人教的呢?不聽不是吃虧了?
見他們態度良好,殷辰繼續面無表情道:“七年前,我碰到一個身受重傷的人……”
話說當時那人已經傷的說不出話來了,只用一雙不甘的眼睛死死盯著不遠處掉落的鏈子,見他那麼執著,殷辰覺得這鏈子對他應該很重要,所以他好心的幫著對方把那鏈子撿了回來,然後在對方欣喜的目光中,揣到了自己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