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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小言拿黑色物理延時是真的覺得秦總真不行呀~
“我們來做吧。”
我一瞬有些滯愣。
我加的東西溶進酒裡可無色無味,不應該這麼快被他喝出來。
秦照庭捕捉到我的反應,面色也變得凝重。
耳邊閃過高頻嗡鳴聲後,我輕快地對他笑:“加了你珍藏的白酒,就你酒櫃從左數起第二排第三列那瓶。”
秦照庭聞言轉頭看向他的酒櫃,果不其然看見一條我刻意留下的細小縫隙。
“白酒和啤酒混著喝容易醉。”他說。
我掩下那一點心虛:“明天是週末,你不上班,而且你酒量好,沒事的。”
“那也不能喝多。”秦照庭很有原則。
這可怎麼辦?他不願意喝,藥就沒法發揮效果。
我打算先將他穩住,便點頭附和:“不喝多,就一點點。”
事實上沒有等我絞盡腦汁想出哄秦照庭選擇大冒險把酒喝下去的辦法,他自己便無知無覺地將酒杯送到嘴邊。
杯底空了一次又一次,我不動聲色地為他滿上,又眼見他喉結滾了又滾將酒液盡數送進胃中。
哪怕秦照庭什麼也沒說,我能感覺到他惆悵得很,尤其在微醺過後更為明顯。
也不知道在安夏那裡發生了什麼,才讓他這麼悲傷。
但是不重要了,都不重要了。
時鐘在凌晨一點整時短促地響了兩聲,我推了推秦照庭的肩膀。
秦照庭斜靠在沙發邊上,薄薄的眼皮子微闔著,似假寐又似真醉了過去。
我屏住氣息湊上去,在他耳邊道:“秦照庭。”
呼吸交錯間盡是酒氣。
是時候了。
我將他拖到沒有障礙物的地毯上,慢慢解開他的襯衫釦子。
“秦照庭,我們來做吧。”我慢慢吻上他的唇,上面帶著些酒液的辛辣,還有無盡的苦澀。
襯衫釦子被我解開了最後一顆,我順著向下,摸到了他西裝褲的拉鍊。
他出門時太匆忙,還沒來得及換上休閒服就出了門,此時一身還是平時工作時的穿著。
秦照庭說他在安夏家裡洗了澡。
我低頭嗅了嗅,上面的洗衣液果然不是我熟悉的那款,我不喜歡。
我突然生出無端的憤怒,將那件掛在他身上將掉不掉的襯衫一把扯下來扔出好遠,又大力拉動那條褲鏈,急躁地要馬上讓與安夏有關的所有事物消失在眼前。
那條拉鍊不聽我的話,在下到一半時緊緊地與布料糾纏在一起,我湊下身解了很久,鏈頭將我的指甲刮花,我又大力撕扯,卻怎麼都解不開。
“你在幹什麼?”
頭頂突然傳來令我如墜冰窟的聲音。
我緩緩抬頭向上看去,秦照庭已經睜開了眼,眸中爬上幾根血絲,隱隱暗藏酒意和戾氣。
是被我弄醒的嗎?
“秦照庭,我們來做吧。”我迅速反應過來,笑著重複了一遍他沒有聽到的話。
他冷冷拍開我的手。
還是不可以嗎?
不應該呀,他吃了藥的。
我趁他不注意,手又迅速地伸過去摸了一把。
騙人。我暗笑。
事實上那一聲質問後,秦照庭再沒有動作了。
他的清醒都是裝的,不然怎麼會在我堂而皇之地抓住他命脈時他還訥訥地盯著我看。
過了半晌,他終於像想起來什麼一樣,眼中閃過一分清明,提起我的手扔到一邊。
“別亂來。”語氣裡伴著濃重的酒氣,他說完就撐著地毯要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