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老爺子看著雲之笑的舉止,眼裡滿是震驚,就連他身後只知道面無表情地執行命令的保鏢,此時也是瞳孔震驚。
三年前看到六千萬的雲之笑激動地都不知道說什麼了,裝模做樣的幾句,就拿著錢爽快地離開了,這次將主動權給她,自己寫要多少錢,寫了一連串九之後就算了,還要來第二張。
“寫錢啊,這麼明顯,老爺子看不出來?”雲之笑歪著頭。
“不是已經寫好了嗎?”傅老爺子咬牙切齒,感覺自己被這個黃毛丫頭擺了一道。
雲之笑拿起支票,朝著傅老爺子甩了甩,“怎麼可能,還有這麼多張呢,不是都給我寫的嗎?”說著,雲之笑低著頭又繼續寫。
“唰唰唰——”阿拉伯數字寫的特別絲滑,寫完第二張後一撕,放在一邊,“記得蓋章。”接著雲之笑寫第三張。
傅老爺子深吸了一口氣,控制住自己的脾氣,“雲之笑,你到底想做什麼?”那一疊空支票少說得有二十張以上,都讓她寫了,十幾家公司就搭出去了,他是傻了才給雲之笑送這麼多錢。
雲之笑手一頓,抬頭看著要被自己氣得臉發紫的老人家,沒再接著寫,將鋼筆放在桌子上,往後一靠,靠在沙發背上,“傅老爺子玩不起就不要一股腦地將一踏子空頭支票都拿出來。你也知道中華文化博大精深,每個人理解的意思都不一樣。
老爺子也知道我貪錢,把這麼多張支票都放在我眼前,讓我以為都是讓我寫得呢。”
“允許你寫一張已經是我最大的容忍底線了,你以為你配的上拿我傅家那麼多的錢,要不是你手段卑鄙,我看都不想看你一眼。”傅老爺子鐵青著臉對著雲之笑道。月月心思善良,次次被這詭計多端的雲之笑算計,自己再不出手的話,孫媳婦都快被雲之笑逼死了。
雲之笑莞爾一笑,俯身拿起桌上的支票,宛如蔥白的手捏著支票的兩端,一撕。
剛蓋好的支票就這麼成了一張廢紙。
傅老爺子錯愕地看著雲之笑,他越來越搞不懂她的操作了。
但隨即,雲之笑就解了他的疑惑。“老爺子提醒我了,做您孫子的妻子可比您能給我的多多了,我現在不需要錢了。”
雲之笑盯著傅老爺子不解的目光,一字一句地道,“我要的是您孫子這個人。”她都有一個有錢的哥哥了,怎麼還會惦記錢呢。
安明宴可是京都的有錢人,京都不知道比江城這個地方大多少倍,安明宴的身價可比傅時深排名靠前多了。不缺錢了,當然要談談愛情了。
“有我在一天,你永遠不可能進傅家的門,傅少夫人只能是沈月月。”他已經是一隻腳踏進棺材的人了,要是雲之笑成了自己孫媳婦,他現在就可以進棺材了。
雲之笑沒將傅老爺子的話放在心上,她要的只是將傅老爺子氣昏迷。在基地傳給自己的資訊中,只用短短一句“傅老爺子為替沈月月撐腰,親自找上雲之笑,溝通無效後,傅老爺子再次拿出錢打算花錢買她離開,要是之前雲之笑肯定答應了,但是在傅老爺子之前安明宴來過,在安明宴走後,她特意查了安明宴的身份,安明宴的身份讓她吃驚。
這也讓雲之笑清楚地意識到,和安明宴搭上關係後,安明宴帶給自己的可比傅時深的多多了。所以當傅老爺子出錢讓她離開的時候,雲之笑不知道說了什麼,讓傅老爺子暈了過去。”
至於說了什麼,身為修復師的雲之笑不知道這“說了什麼”是什麼,將傅老爺子氣得暈了過去。
但是現在自己做了這麼多,人家還好好的站在這裡,氣倒是有被她氣到的跡象,就是不暈過去。
雲之笑不得感嘆,老人家的心理承受能力未免太強了。
“你這是打定主意要跟我作對下去了?”傅老爺子目光如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