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之笑沒有注意老闆的反應,看老闆還醒著,就走進了店裡,找到擺著酒的貨架,拿了兩罐啤酒,也沒有再看其它的東西,買完後就走到收銀臺旁。
見老闆目光痴痴地盯著自己,雲之笑不悅地皺起眉頭。察覺到自己失態的店老闆趕緊收回目光,家裡的老婆可是母老虎,要是被她發現自己盯著其她女人看的話,肯定會拿著刀砍了自己的。
“一共八元。”店老闆害怕自己從眼前的美女身上移不開眼,趕緊低著頭快速說了一句。
雲之笑身上除了一個包包和裡面的手機,沒有帶現金,看見旁邊有二維碼,便用手機掃碼付了錢。
雲之笑全程沒有說一句話。
離開後店老闆還依依不捨地盯著雲之笑的背影。
雲之笑拎著兩罐啤酒,走出來後,又繼續向前面走了十幾分鍾後,發現右手邊的小道過去的話有一片湖,還有椅子,還不等雲之笑做出要去椅子上坐著將酒喝完後就離開回水雲間的決定,就聽見一聲細微的悶哼聲,像是在刻意壓制自己的聲音。
聽聲音就可以聽出對方是一個忍耐性很強的人,雲之笑本著不管閒事的原則打算忽視剛才聽見的聲音,便縮著脖子朝著河邊走去。
抬腳剛走了幾步,那種隱忍著痛苦的聲音又響起。雲之笑再裝聾子,繼續響起。要不是聲音微弱,雲之笑甚至都覺得是說給自己聽的。自己停下腳步的時候就沒有聲音,可是抬起腳步走的話就有聲音。
雲之笑長噓了聲,然後轉身,認命地朝著傳出聲音的方向尋去。在一座廢橋下,雲之笑看見了發出聲音的人。
對方低著頭,處理著左手臂上的傷口,出血很多,僅靠一隻右手根本無法將布條綁在傷口處。
“你這樣根本止不住血,還會將傷口感染。”很明顯,準備綁在傷口處的布條不是醫用紗布,而是從他自己褲子上扯下來的布。雲之笑的目光落在對方光溜溜的左腿上,那腿比她一個女人的還細,幾乎都是骨頭,根本沒有二兩肉。
聽見頭頂上方突然傳來聲音,低頭處理傷的人右手動作一頓,快速抬頭,看見是一個穿著打扮很時髦,臉上並沒有惡意的年輕女子時,眼裡的警惕變成疑惑。
雲之笑這才看見了對方的全貌,臉上也瘦瘦的,不知道是多少天沒有吃東西了。雖然臉上也佈滿著青腫,但是雲之笑依然能從他的眉骨和眼神中看出來他的年齡在二十一二歲左右。
見對方盯著他,男孩不悅地出聲,“這麼晚了,別隨便跟陌生人打交道,趕緊回家,別到時候被拋屍荒野了。”
男孩帶著疏離又好心的語氣對著雲之笑說道,雖然他不愛跟人打交道,也不在乎他人。但是看見一個形影單隻的人大半夜地出現在這裡,還是不希望她出事。
雲之笑見男孩都落魄成這樣了,還知道提醒她回家,不由得失笑。受重傷了,第一反應不是向她求救,而是讓她為了自己的安全離開。
“但是很明顯,在我被拋屍荒野之前,你先失血過多死亡了。”
男孩不悅地皺眉。
雖然自己不在乎生死,但是被一個陌生人說自己流血過多死亡,心中有些生氣。
覺得對方是閒得慌,假裝聖母,眼睛裡透露著鄙夷將雲之笑從下到上掃視了一遍,又對上她的眼睛,“你得慶幸,哪怕你長得再好看,身材再好,我也對送上門來的沒興趣,不然你後悔都來不及。”
聽見男孩放的狠話,雲之笑嘴角抽搐,多大的點孩子,一本正經地說出來這話,顯得很有經驗似的。
雲之笑見他嘴這麼毒,一時半會的肯定死不了,雙手抱臂在胸前,好暇以整地盯著男孩,“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也不等男孩是否同意聽她講故事,雲之笑自顧自地開口道,“在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