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也不能小氣巴拉的!
“哥,汽水呢?我看到你昨晚整理物資時有汽水!”
“那是舒馥給的……”
“那……那個速凍披薩呢?那個也挺好,熱一熱就能吃!”
“舒馥給的。”
“那……糖果呢?”
“……也是舒馥給的。”
“……”盧策很懵逼,其他那些炸雞川菜和漢堡三明治他就不問了,都是即時食物,有些還熱的,一看就是舒馥給的。這麼一算,他哥那裡大多數好吃的都是舒馥給的!他有點幽怨的看了盧政一眼,“哥,你怎麼有點像那種沒啥本事被馥馥姐包養的小白臉?”
“噗——”舒馥噴了一口椰奶。
盧政臉頰有些熱,一半是被不靠譜的弟弟氣的,另一半自然是被貼臉開大,躁得。
不過最後,盧政倒是真的拿出了好東西,一瓶從交易集市換購來的葡萄酒,是從前一個挺貴的年份。主人避難到這裡都一路帶著,原本是想自己喝的,不過他老婆最近早產,孩子出生各種缺物資,需要更多的積分去換購其他東西,所以把酒拿了出來。
這瓶酒放在從前要十多萬,現在卻沒人願意換,因為換購積分稍微多了一點,而酒不頂飽,也不是白酒黃酒,白酒能消毒殺菌,黃酒能燒菜,葡萄酒能幹嘛?做臉部護理?
最後,盧政把這瓶酒換了下來。
因為他看到葡萄酒的時候,腦中卻又閃過了一些記憶碎片,似乎是在什麼場合,舒馥站在斜對面,笑得意氣風發,像是長久以來的努力終於被看見了,當時她細白的指尖,握住的正是紅酒杯……
是的,在他的記憶碎片裡,她出現過不止一次,衣著也有明顯的變化。
大部分時候穿得很樸素,頭髮隨意扎著,也沒化妝,又總戴著一頂棒球帽,周圍人很多,聲音很嘈雜,她進進出出的,混在人堆裡,但過分白皙的臉頰和手臂還是讓他一眼就認出了她……
他似乎曾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一直在注視著她,不知道什麼原因,只能看著,不能靠的太近,原因不在於她,而在於他自己……
他也一直聽到一個嚴苛的聲音在他耳邊警告,說著上升期上升期,絕對不行!不行什麼?他想不起來。
但很顯然,相比那些記憶碎片裡的畫面,能像此刻這樣,坐在她身邊,和她聊天吃飯,做一些很尋常的事,也曾經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
舒馥稍微懂一些酒,表示喝這瓶的話,就算不用高腳杯,也不能用一次性杯子,於是取出幾個玻璃杯表示意思意思。
盧策看到舒馥好像很喜歡盧政拿出來的酒,這才長長舒了口氣。
幾個人下午吃了喝了,這會也不算餓,主要還是饞,烤肉的香味太誘人了,連陳躍貞這個年紀之前很少吃燒烤的人,也不由自主吃了一些牛排和羊肉串。
藍藍也分到了一些烤肉,是陳法給它的,它可是曾經替她擋過子彈的喵喵,待遇自然不同。
到最後,舒馥撤掉了烤盤,換了煤油爐的頂蓋上去,又盛出一小鍋清淡的竹蓀鮮雞湯,把火調小,擱在上面慢慢燉煨著,讓他們想喝的自己拿了一次性的牛皮紙碗盛著喝。
外面的冰雹和暴風雨持續了數個小時,他們能聽見呼嘯的風聲,暴雨落在湖面上的聲音,還有大型冰雹擊打木筏和小屋的聲音,噼裡啪啦的,在不影響屋內人的情況下,也能算是白噪音。
到了晚上九點多,冰雹停了,暴風雨也小了很多,一瓶葡萄酒都喝完了,陳躍貞酒意上頭催發了睡意,她去隔間裡用新換的盆舀了一旁摺疊大桶裡的水簡單做了洗漱,就去了另一側的地鋪上睡了。
雞湯還剩一半,舒馥讓陳法直接收進揹包格,這些湯明早下一點麵條下去就是一碗雞湯麵,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