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三人落水的一側,一邊悠閒喝著咖啡,一邊觀賞他們在水裡撲騰的模樣。
比起從前水族館裡看到的美人魚表演,這幾個人的潛水姿態毫無美感。
不可否認,他們的游泳和潛水技術都比她好,但腦子實在不太好,一無所獲的事做了一次居然還要做第二次,這不純純有病嗎?
二十分鐘後,那三人在眾嘲聲裡再次拖著溼漉漉的狼狽身體爬上了岸,這一次,他們尚未走遠,那艘小木筏又輕飄飄的從附近的水域上出現了,就像是在和其他人一樣故意嘲笑他們。
這天之後的第二天,去附近深水區安心睡了一夜的舒馥再次回到了同一處岸邊等待,她不怕被人盯上,她得儘早讓這裡的人明白她這木筏是貨真價實的免費擺渡啊!
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前一天落水的幾個人又來了,這一次他們人更多,中間還簇擁著一個身材消瘦高挑的年輕男人。
舒馥透過落地窗看向對方,臉長得很不錯,五官清雋,只是表情有點陰鬱,目測這應該是這支隊伍的老大或是主事人之一,看來是木筏攢夠了注意力,對方來探底的。
果不其然,這一次在對方登上木筏前,隊伍裡就已經有人先下了水,他們都穿著潛水服戴著浮潛面罩,一看就是潛水好手。等到那幾個人在水裡就位後,那群人中間那個消瘦的年輕男人親自登上了木筏。
舒馥拿過一旁的平板,檢視上面的監控畫面。那個男人似乎也看到了陽臺一角的攝像頭,他盯了攝像頭兩眼,朝水瓶伸出手,舒馥沒動。
對方開啟水瓶喝水,她也沒動,直至他做了個將水瓶揣入懷裡的動作,下一秒他就落了水。
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舒馥去了水下臥室,盤腿坐在落地玻璃前,一邊刷綜藝,一邊欣賞了一出水下好戲。
那麼多的潛水高手連同那個老大在寒冷的水裡進進出出上上下下,這這那那,結果卻是白忙活一場。
他們離開時,陸地上看熱鬧的人群是往常的數倍,整支隊伍的人都下了水,結果一無所獲,最後隊伍的人各個面色沉冷難看的拖著溼漉漉的身體離開了。
這天后來,那艘迷你木筏小屋裡的異能者是個潛水高手的傳聞不脛而走。
接下來幾天,沒人再試圖上木筏嘗試“手賤”,但也沒有人相信這艘木筏真的會免費載人擺渡。
舒馥又躺了幾天,依然沒有一個“客人”,這天傍晚,就當她打算換個城市重新開始時,有一家三口匆匆忙忙的跑上了她的木筏,大聲詢問是不是真的免費。
舒馥自然不會回答他們,畢竟擺渡需知早已貼在陽臺上了。
這一家三口其實早就聽說過這艘奇怪木筏的事,但他們和其他人一樣,不相信在這樣的世道下還有免費的午餐。但今天情況特殊,他們為了女兒得罪了這裡某支隊伍裡的人,想在對方反應過來前儘早離開。
北地高原這些城市,一處一個規則,他們在這裡活不下去,但是隻要換個地方,又能重新開始。
只是他們身邊沒有什麼物資,只有一些藏了很久的黃金,但那些是他們想要換地方重新開始的基礎,而單獨租一艘船去其他城市的費用太過昂貴,他們付了船資就身無分文了,只能嘗試著上了這艘木筏。
那對父母見無人回應,急得原地打轉,倒是被他們護在中間的那個女孩,眼睛靈動的轉了轉,朝著小屋的後門小聲道:“你好,我們想去喆縣,有點遠,可以免費送我們去嗎?”
大約數秒之後,木筏突然動了,朝著喆縣的方向緩緩離岸。
漂流島屋內,舒馥設定好航程,收起了地圖面板。她來到北地高原的這些日子也沒有閒著,一直在研究比對如今還沒有被水淹沒的城市地圖。
聽到他們說喆縣,才能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