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地崇弘被向日嶽人和芥川慈郎按在座位上,清澈的眼睛裡倒影著底下的兩個人影“whi。”
“真是個愛逞強的笨蛋。”跡部景吾扛著人到場邊休息,立海大的人趕緊拿冰袋給仁王雅治冰敷。
另一邊,毛利壽三郎半是心酸半是驕傲,“看到了嗎月同學,這就是我們立海大!”
越智月光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半晌,點頭。
洗牌賽採取三盤兩勝制,仁王雅治躺在地上爬不起來,跡部景吾被壓制的精神力尚未完全恢復,儘管他努力反擊追逐,但仍輸給了一軍。
比分1:1平。
最終盤,休息一整局的仁王雅治雖然仍起不來身,但他硬是擠出精神力與跡部景吾構建同調,通在他敏銳的觀察力將情報轉發給跡部景吾。
跡部景吾自身洞察力在二軍頂尖,加上仁王雅治的幫助,他盯緊毛利壽三郎的失誤,網球砸中他握拍的手腕,球拍掉落的瞬間,他迎著太陽高高躍起。
“沉浸在本大爺的美技下吧!”
網球碰到障礙自動反彈到跡部景吾身前,無數冰稜扎進一軍半場,折射的太陽光照在越智月光與毛利壽三郎,映出他們的骨骼構造。
絕對死角:以對手目前的姿勢,關節和骨骼都無法應對。
一軍兩人只覺被冰封凍住,即便看得見球但是身體完全動不了。
“月同學,剩下的就拜託你了!”毛利壽三郎大喊,他的胳膊扭到超出人體的承受範圍,強迫自己使用力量的代價是他的右手直接骨折。
種島修二不忍看下去。
網球高高飛起,機會球,但……
太遠了。
跡部景吾奮力朝前追,汗水流進眼裡他也顧不上擦,刺痛模糊的視線中是那顆極速墜落的網球。
“加油!”
“衝啊跡部!”
眾人紛紛站起,為他們加油。
還差一點……
跡部景吾不顧一切地撲過去,網球被拍線挑起,艱難地在球網上滾了兩下,掉進高中生半場。
仁王雅治虛弱笑道,“這可是…雙打。”
“贏了!”
“太棒了!”
毛利壽三郎捂著不會動的肩膀,“挺能幹的嘛,仁王。”
“毛利前輩不也是。”跡部景吾將仁王雅治扶起來。
越智月光摘下兩人的徽章遞給贏了比賽的兩人。
“說起來,幸村他們的臉色很不好呢。”毛利壽三郎小心瞄了眼對於比賽結果無動於衷,甚至臉色鐵青的幾人。
“回去後估計會加練加到死。”
身受重傷的立海大前後輩相視苦笑。
“危險!”跡部景吾餘光瞟到疾馳飛來的網球,忙出聲提醒。
一顆網球朝毫無防備的毛利壽三郎打去,越智月光單手摟過搭檔,半個身子擋在他身前。
疾馳的黑影撞進網球體內,連帶著網球也掉在地上。
毛利壽三郎捂著受驚嚇的小心臟,前輩沒被第一顆網球嚇到,反被後面的黑影嚇得不輕。
“不準欺負毛利前輩!”切原赤也朝用網球打人的傢伙吼道,他身邊,木之本瑾保持甩飛鏢的姿勢,目光冷冽地盯著遠野篤京。
毛利壽三郎感動的稀里嘩啦,好海帶,沒白疼!
長相清秀的遠野篤京一臉兇殘樣,“兩個小屁孩,打擾我處刑?”
“我在球場等著你。”他看向出手的木之本瑾。
“誰怕你啊!”切原赤也以為是給自己說的,當場擼袖子要和他單挑。
遠野篤京懶得理這個網球笨蛋。
切原赤也雙手叉腰,神氣十足,隨後想起什麼,他扭頭問道“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