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品行不好,私下小動作一堆,經常嘴炮所有人,但不會對強校開噴,立海大就在不會被噴的行列裡,丸井文太有些好奇他們是怎麼惹到切原赤也的“六里丘的幹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
“他們說木之本壞話!”切原赤也一想到那些話就覺得膈應,不想說出來噁心木之本瑾,他索性沒有多說。
聽到這話,丸井文太悠哉的眼神變了,側目看了眼明明自己被噴還乖巧安慰赤也的後輩,當即氣不打一處來“居然敢欺負我們立海大的人,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就是!”
“說到六里丘,前幾天我觀看abc公開賽時遇到了他們。”柳生比呂士單手扶著眼鏡,“我與青學的海堂同學和他們發生了點口角上的衝突。”
柳生比呂士一貫以紳士的品格要求自己,為人處世方面讓人挑不出毛病,能被他定義為口角衝突,可想而知六里丘的人說了多過分的話,居然惹怒了文雅有禮的紳士。
“沒吃虧吧比呂?”仁王雅治問道。
“沒有。”柳生比呂士微微搖頭,“我們部的遠野篤平找來保安,把他們趕出去了。”
六里丘的嘴臭,仗著全國大賽在即,沒人敢招惹他們,說的話一個比一個難聽,有的直接出言挑釁,明裡暗裡擠兌海堂薰和柳生比呂士,遠野篤平也不慣著他,直接找來大賽安保人員,以尋釁滋事的名頭把人請了出去。
監控完完整整地記錄了他們挑事的全過程,六里丘的想賴都賴不掉,只能灰頭土臉地被趕了出去。
“幹得漂亮!”切原赤也鼓掌歡慶,“那小子看上去不好說話,沒想到還聽講義氣的嘛。”
“赤也你認識他?”柳蓮二問道。
“嗯,他是我們隔壁班的,每次遇見都一副愛搭不理的模樣,見到我們沒兩秒就跑,搞得我們把他怎麼樣了似的。”
木之本瑾點頭,他對遠野篤平的印象比高木良要深一點,一是因為他的打球風格和切原比較像,實力也是準正選第一,二就是切原赤也說的,遠野篤平見到他們,或者說,見到他就跑,次數多的令人在意。
“我可能,長得嚇到他了?”
眾人看了他一眼,然後齊刷刷地搖頭,不可能,絕對不可能,誰把人嚇到,都不會是長得跟朵小白花的小瑾把人嚇到。
柳生比呂士略感複雜,“他說,他是你的粉絲,幫我們也是因為六里丘的說你不好。”
如果知道自己在偶像心裡是這樣的形象,遠野篤平可能會揍死過去跑走的自己。
總而言之,六里丘挑釁立海大實錘,辱罵他們柔柔弱弱的後輩罪不容誅,這口氣如果不還回去都對不起他們王者的名號!
“嘛,咱在這說這麼多,還不知道六里丘的那群人能不能挺進第二輪。”丸井文太往嘴裡扔了塊草莓味的泡泡糖,語氣不屑道“要是他們菜到第一輪都打不過,那就沒意思了。”
“我們要去看看嗎?”切原赤也提議“他們第一輪好像是和京都的舞子坂比。”
“誒呦,不錯啊,都知道看賽程安排了。”仁王雅治調侃道“但是沒必要,他們還不配我們專程去看他們比賽,噗哩~”
“那我們上午做什麼?”切原赤也沒骨頭似的癱在冰涼的石桌上,東京八月份的天氣熱死個人,他左臉貼完換右臉,眼睛一瞄,看見木之本瑾脖子上戴的球,半個掌心大,憑他的視力,可以勉強看見上面刻著平、樂、安的字樣。
“先在這兒觀察一下各學校的水平。”柳蓮二說道,他們的比賽被安排在下午,雖說他們這兒地方小,但來回一趟也要半個多小時,加上等車的時間,把寶貴的時間浪費在路上實在不值,不如做點有用的。
切原赤也伸手揪住繩上的墜子,湊近看“這是什麼?”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