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壽三郎悄咪咪露出一顆頭,左右看了看,沒有找到想見的人。
“前輩是在找小瑾嗎?”一個聲音從背後響起,把毛利壽三郎嚇了一跳。
已經長到一米九的紅髮前輩扶著胸口,一臉驚魂未定“是幸村啊,你怎麼從我身後出來了,小瑾呢?”
幸村精市將洗好的外套掛在陽臺,“小瑾因為前輩你上午不理他,心裡難受,沒在宿舍。”
“真的嗎?”毛利壽三郎沒想到會這麼嚴重,腦海裡小學弟的小珍珠已經鋪滿u17的地面,“我不知道他會哭,是他先不接我電話的,我就是有點生氣。”
他那麼期待和眾人見面,好不容易下定決心給小瑾打了電話,結果還沒打通,他有點小情緒還不行嗎?
幸村精市見他聲音越說越低,輕輕嘆了聲氣。
小瑾現在確實不在宿舍,上午毛利前輩沒有理他,他心情是有點低落,但只有那一小會,轉頭就忘得差不多了;他也沒說小瑾哭了的話,都是毛利前輩自己腦補的,他可一句謊話都沒說。
毛利壽三郎聽他嘆氣,心裡那個悔恨,是半夜驚醒都要抽自己兩巴掌的程度。
“前輩你又不是不知道,小瑾一直不怎麼玩手機,加上來這集訓後發生了太多事,他可能一時半會沒顧上,所以才沒接到前輩打來的電話。”立海主上慢悠悠放上最後一根稻草。
毛利壽三郎聽不下去了,“別說了,小瑾在哪,我去找他!”
“他在和文太訓練,前輩過去恐怕不太方便。”
明天就是高中生與國中生的洗牌賽,作為暫時的對手關係,毛利壽三郎現在過去有竊聽對手情報的嫌疑。
紅髮大男孩悲憤到撓牆,含淚找自己的搭檔越智月光尋求安慰。
他一走,露出身後被他擋住的白石藏之介,四天寶寺的部長擔憂道“幸村君說的是真的嗎?小瑾心情不好?”
“白石君覺得呢?”
白石藏之介看著笑容無害溫和的舍友,打心眼裡相信這麼溫柔的人不會說謊,他點頭鄭重道,“我明白了。”
於是,等木之本瑾和丸井文太練習完回宿舍時,就收到來自四天寶寺部長友情出演的單口相聲一段。
剛運動完的少年茫然看向部長,發生了什麼?
幸村精市笑而不答。
“怎麼樣小瑾,有沒有感覺心情變好啊?”白石藏之介期待道。
木之本瑾一臉茫然,但仍下意識順著他的話回道“嗯,我現在心情很好。”
“哈哈,那就沒問題了,嗯——ecstasy!”白石藏之介笑著,隨手往栗子的食盆裡扔了兩顆剝好的花生。
栗子歡快地抱著花生塞進自己的頰囊裡。
只是幾個眨眼的功夫,食盆裡的花生慢慢沒了蹤影,好像從沒有存在過一樣,他又往裡扔了幾顆,抬手伸了個懶腰。
不是沒有懷疑過小瑾養了只他們看不見的妖怪,只是他們的舍友目前還不想告訴他們,那他們就暫且當作不知道好了,這點是他和不二的小秘密。
“唔…,早知道把卡布利艾露也帶來了,他一定也喜歡這裡,不過關東這邊太冷,小傢伙可能受不了。”白石藏之介喂別人家的寵物時,也想自己的小寵了。
木之本瑾禮貌詢問:“卡布利艾露是?”
“我養的獨角仙哦,他是我永遠的夥伴。”白石藏之介語氣飽含寵溺,他從錢包裡抽出一張照片指給少年看,“這個就是卡布利艾露,你看是不是很可愛?”
木之本瑾仔細觀察照片上趴在樹枝上的小傢伙,點頭“確實,觸角很長,看上去很精神。”
白石藏之介彷彿找到了知音,拉著木之本瑾給他講他和獨角仙的故事。
木之本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