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雨欲來的感覺。
真田弦一郎猝不及防接到幸村精市的電話,心裡疑惑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了幸村?”
“你和蓮二在一起嗎?”幸村精市慢聲問道。
柳蓮二聽到自己的名字,走過來“是部裡有什麼事嗎?”
幸村精市言簡意賅地說了龍崎組發生的事,良好的修養沒讓他做出太過失禮的舉動,比如謾罵,他努力壓制心中的怒氣,語氣冷颼颼的。
“抱歉幸村,我們錯了。”真田弦一郎知錯就改,“回去我自罰做三倍訓練。”
“我也一樣,我們明天就去龍崎組看他們。”柳蓮二接道。
“他們的性格你們也知道,小瑾沒有參加過這種大型的集體活動,又慢熱,熟人不在身邊他絕對不會主動踏出一步;赤也雖然參加過類似活動,但他的想法太簡單,很容易得罪人。我讓你們過去,不是為了他們在被欺負時互相安慰。”幸村精市看著兩人緊抿的嘴角,微微嘆氣“留兩個後輩在全是陌生人的環境不聞不問……,弦一郎、蓮二,你們讓我很失望。”
再難聽的話他終究說不出口。
柳蓮二垂下頭,想到自己明明就在基地,對赤也他們的情況卻不如遠在神奈川的精市知道的多,時隔四年,再次和乾貞治搭檔的喜悅慢慢淡去,認真道“這次是我們的疏忽,抱歉,我們沒有盡到前輩的責任。”
“我不希望還有類似的事情發生。”幸村精市隱約聽到鈴聲,“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休息,晚安。”
合上手機,柳蓮二看向真田弦一郎,後者眉頭擰成一團,似乎想壓下頭上的帽子,但摸了個空,憋了半天才憋出一句“太鬆懈了!”
柳蓮二建議道“明天訓練完去看看他們吧。”
“嗯。”
第二天,因為幸村精市前一晚的電話,柳蓮二有意識觀察自己部的後輩,親眼看著他們兩個人吃飯、兩個人集合,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儘管大部隊就在他們前面。
“今天柳前輩好像一直在看我們。”因為身份關係,木之本瑾對視線格外敏感,在柳蓮二看來的第一眼就察覺到了。
切原赤也雙手放在腦後,“可能有事找我們,一會訓練完問一下好了。”
說話間,兩人走到球場,龍崎教練是青學的教練,她不在,青學的大石秀一郎出面想組織隊伍,他提議按龍崎教練平時安排的訓練內容練習,但沒人聽他的。
儘管他是青學的副部長,但他的實力並不足以讓眾人信服。
除了青學的幾人,其他學校各有各的意見,有想比賽的,也有想自主練習的,反正這幾天都是這麼過來的。
木之本瑾對青學的訓練並不感興趣,也不覺得面向全員的訓練方式比柳前輩制定的針對性計劃好,他看向切原赤也,後者和他想法一樣“我們還是照著我們自己的方式練習好了。”
“嗯。”木之本瑾同意,出於禮貌,走之前他和大石秀一郎頷首示意,隨後和切原赤也離開。
“喂,木之本!”大石秀一郎想攔,但晚了一步,其他人見狀,也四下離開。
木之本瑾和切原赤也找了處空地熱完身,還沒等他們開始訓練,大石秀一郎又把他們全部找來,這次不同的是,青學的手冢國光出現了,以代理教練的名義。
所有人在食堂開了個小會,榊教練淡聲解釋他不能以選手的身份參加集訓是因為他的手傷尚未完全癒合,加上龍崎教練強烈推薦,所以特地邀請他從德國回來暫任臨時教練的職位。
龍崎組的人自然不服,一開始安排的教練就算了,畢竟年齡大,資歷也可以,他們聽龍崎教練的自然無可厚非。
但半路突然冒出一個和他們同齡的人要來當他們的教練,哪怕他們一直聽說他很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