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歷史又維護歷史的存在嗎?
或許是吧,木之本瑾想,但應該還有其他原因。
記得第一次見面那天是個晴天,老師組織課外活動,他一向不喜歡這些活動,不是不喜歡,而是不喜歡和班上同學一起,孩童時期的言語和冷暴力最為傷人,即便流言最肆虐的時候已經過去,他也不想和他們一起,便和老師說他身體不舒服先回去了,又以什麼藉口哄的老師沒給爸爸打電話。
老師也許看出來了,但不重要,反正他也出來了。
不想爸爸擔心,他在公園的鞦韆上晃了好久,那時還沒現在這麼胖的狐之助從他身邊路過了好幾次,看了他一眼又一眼,他沒搭理,直到最後天黑,他準備離開了,才和陪伴他幾個小時的妖怪說我要走了。
狐之助被嚇了一跳,仔細嗅了嗅,向他發出邀請,然後,他成為了新晉審神者。
他的初始刀是加州清光,一振有點小傲嬌又喜歡撒嬌,但常常因為他的年齡撒不出來的打刀。
雖然嘴上時常嫌棄他怎麼這麼弱,但很關心他,在他被小池看中邀請簽約,明明是幾百年前,對現世一點也不瞭解的古董,卻硬是記下了合同裡的全部條約,一條一條比對,最後漫不經心道“想去就去嘍,有我陪著你。”
這事是大和守安定告訴他的,把他感動得夠嗆。
後來,他參加了拍攝,也下定決定放刀劍們出來,他們不應該被侷限在小小的本丸裡。
有時候木之本瑾覺得他們很像,都擁有非人的能力,都對彼此的世界不瞭解,但又不一樣,他們樂觀、向上,跨越歷史,跨越時間,驟然出現在陌生的現世,也一直笑著,用自己的方式適應截然不同的生活,而不是像他把自己封閉在高高的圍牆內。
他們像一束光落在他乾枯的生命裡,漆黑的空間自此有了春夏秋冬,他們溫柔又蠻不講理,沒經過他的允許,擅自把他帶到陽光下。
日向和幸村精市比完,回來看到桌上劃的淺淺的痕跡,先是點了幸村精市幾句,無非和以前一樣,什麼不能自主控制,對實力懸殊的對手無法完全掌控一類的。
幸村精市虛心受教。
日向又點了點木之本瑾“你呢,想好了嗎?”
“想好了。”木之本瑾笑如晴空下飄渺的雲,是不同以往的陽光“我想試試看。”想用自己的方式瞭解一直守護他的付喪神們。
“既然決定了,那就訓練吧!”日向振臂一呼。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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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霧濛濛的,大片的灰沉積雲將陽光擋的嚴實,有什麼東西從空中飄落,先是一粒一粒的,後來漸漸大了,變成一片一片,鋪滿乾冷的大地。
等木之本瑾考完出來,雪已經積了很厚,銀裝素裹,天地煥然一新。
今天學校統一期末考,網球部沒有活動,但難得下雪,又剛好趕在這個時候,大家都不想走,切原赤也當場團了個雪球扔在丸井文太身上“一起打雪仗吧!”
下雪天也依舊嚼泡泡糖的丸井文太被砸中後腦,吹起的泡直接糊臉上,在寒風刺骨中僵硬,氣頓時不打一處來,接連攥了好幾個雪球,像飛彈一樣射向頑皮的後輩“看招!”
切原赤也機敏地躲在真田弦一郎身後,雪球正中紅心,兩人背後一緊,要遭。
“你們兩個,都太鬆懈了!”果不其然被教訓了。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