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赤也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
“今年的青學可真遜啊,三局就被立海大淘汰了不說,單打三居然輸給了一個二年級,真丟三年級的臉。”
“可不是,聽說立海大的那人還是個明星,不好好逗女生笑,打什麼網球啊,譁眾取寵。”說完笑得前仰後合。
“你!”大石秀一郎剛想和他理論,旁邊啪的一聲巨響引起所有人注意。
切原赤也正和比嘉中的友好對視,就聽見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突兀地冒出來,氣得他一拍桌子,噌地站起來“說什麼呢!”
想到話裡的內容,他心頭火燒,轉頭一看被議論的小夥伴兩眼無神,一副哀莫大於心死的模樣,頓時更氣了,張口衝他們吼道“你們是哪個學校的!最好別讓我碰到你們,不然絕對打得你們滿地找牙!”
“切原…”木之本瑾倒沒受那倆人的言論影響,畢竟在娛樂圈混,被黑是很正常的,但切原赤也維護他的舉措很令他感動。
他伸手安撫住暴躁的切原赤也,轉頭看向兩個被切原赤也嚇住的兩人,聲音冷冷的不帶一絲感情,“有什麼意見我更希望你們在賽場上告訴我,如果你們有能力站在我們對面。”
說話的兩人感覺自己像被獵人盯上的獵物,可憐巴巴的,沒人幫忙說話不說,還被一群人冷眼旁觀。
“六里丘是吧。”立海大最大boss發話了,只不過說的內容讓六里丘的兩人不寒而慄“從抽籤結果上看,你們或許會是我們第一場的對手,希望你們的實力配得上你們的發言。”
幸村精市話音落下,報告廳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沒人說話,唯有主持人不受影響地念著上場抽籤的名單“青學,青學的代表在嗎?”
始終沒插上話的大石秀一郎反應過來,剛準備舉手應下,緊閉的後門突然被人推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大石,這個籤可以讓我抽嗎?”青學的部長,闊別近一個月的手冢國光出現在眾人眼前。
這場抽籤大會註定不平凡。
兩天後,和木之本瑾一起在天台花園澆水的幸村精市收到部員舉報,說是冰帝的部長和他們立海大的副部長打起來了。
腦子裡的第一個反應是兩人一個在東京一個在神奈川,隔了那麼遠怎麼可能打起來?
追問了幾句,才知道是跡部景吾跑過來,揚言和真田弦一郎打完未盡的比賽,真田弦一郎原本不同意私下比賽,但不知道跡部景吾說了什麼,他就同意了。
幸村精市臉色鐵青,還能因為什麼?依他對幼馴染的瞭解,能讓他違背規定私下比賽的除了手冢沒有別人,誰讓那是他心心念念惦記了三年的對手。
不用人指路,兩人到網球部就看見正在比賽的真田弦一郎和跡部景吾,旁邊還圍了三四個人。
現在是午休時間,部裡沒有太多人在,跡部景吾估計是算準了時間來的。
那三四個人見部長來了,雖然很想繼續看下去,但事關兩大網球豪門的顏面,他們也不好待下去,一個個和幸村精市打聲招呼便離開了。
木之本瑾踟躕了一下,也跟著那幾個人離開。
場上僅留幸村精市三人。
真田弦一郎自然發現了幸村精市的存在,他在心底和幸村說了聲抱歉,隨後把心思全放在和跡部景吾的比賽上。
跡部景吾穿著灰色連帽衫,金色的髮絲掩藏在寬大的兜帽下,看上去像偷偷跑來的,連和他寸步不離的樺地崇弘都沒帶。
記分牌上真田弦一郎的分數遙遙領先,幸村精市雙手抱臂,仔細觀察,發現從剛才開始,真田的動作有些凝滯,不像因為體力消耗導致的,更像是刻意做出自己不順手的動作而產生的不協調。
“我看見了。”在跡部景吾的視野裡,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