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宴也沒有讓雲之笑等很久,很快雲之笑看著出現在逼仄的小黑屋中的十個人驚恐地看著安明宴。
“你想做什麼?”
“這麼明顯,你還看不出來嗎?”安明宴陰鷙一笑。
看著穿著破爛,露著淫笑的十個人,雲子笑顫抖著聲音投訴著安明宴,“你這樣是犯法的。”
“犯法,之前找人試圖玷汙月月的清白的時候,你怎麼就不知道是犯法的?迷惑我開車撞上沈月月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是違法的?找人假意綁架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是違法的?殺掉張揚飛和張嫂,陷害給月月的時候,怎麼就不知道自己違法了?”
面對安明宴的聲聲質問,雲之笑只是害怕地縮著身子,遠離著安明宴。
此時的安明宴就像是一個索命的閻王。
“月月經受過的一切,我也要讓你償受一下。”
“可是我雖然找人試圖玷汙沈月月,但是沒有成功啊。”
“那是因為傅時深趕來了,你又假裝成了是沈月月找人企圖毀掉你的清白。”說起後面的事情,安明宴就更加生氣了。因為他跟傅時深都相信了,還因此折磨了沈月月。
安明宴話落後,在小黑屋裡留下了一個攝像機,也開啟了房間的燈。
雲之笑一直都知道小黑屋裡有燈,但為了維持受傷的人設,還是忍受著小黑屋裡的黑暗,沒有開燈。
現在,安明宴開啟了。
但是小黑屋的門關上了,安明宴走是走了,卻留下了十個流浪漢。
“你們不要過來啊!”雲之笑雙手撐著地面,眼神露著害怕地不斷地朝後退。那些人也不著急,沒有立刻撲上去。
反而是等著雲之笑退一步,他們前進一步。
雲之笑撐在後面的手碰到了阻礙物,回頭一看是,居然是牆壁,退無可退。
“哈哈,小美人兒,再跑啊。”
“你們不要過來啊!”雲之笑再次強調。
流浪們聽見後一愣,不知道是不是他們的錯覺,居然聽到了一種雀躍。但看著女人眼中的驚恐,又肯定他們剛才是幻聽了。
“不要!”
其中一個流浪漢眼見地要將鹹豬手伸向自己,雲之笑驚慌大叫。
“你叫啊,叫破喉嚨都沒有人救你。”
又一個流浪漢接話道,話音落後,是大家的鬨堂大笑。平時,他們碰個女人很難,但是眼前的這個是送給他們的,那人說了隨便玩。
“這女的我認識,好像叫什麼雲之笑,就是陷害傅時深原配妻子的那個女人。”眼尖的一個流浪漢指著雲之笑說道。
被他這麼一說,大家對雲之笑有了一點印象。
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既然是她,那我們也沒有必要憐香惜玉了。”知道他們要玩的是一個壞事做盡的人,最後一絲出於人性的愧疚也都沒有了。
不約而同地默契地朝著雲之笑一起擁上去。
雲之笑一凝,都說了別過來。
等第一個人碰到她衣服的時候,雲之笑眼神陡然一變,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後向上一折,只聽見清脆一聲。
手腕斷了,幾人意識到,同時也是自己的手腕跟著一疼,畢竟看著感同身受。
藉此雲之笑一手撐在地上,然後站了起來。
速度非常地快,跟剛才在地上爬的人完全兩個樣子。
趴在地上雲之笑只會讓他們想欺負,但是廢了兄弟一隻手的雲之笑只會讓他們恐懼。
前後反差真的又快又狠。
雲之笑瞥了一眼攝像機的方向,看著剛被自己斷了隻手的人,冷聲道,“將你的外套脫了,蓋到攝像機上去。”
安明宴留下攝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