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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見眼前的年輕公子神色溫和了一些,雖然他沒有笑也沒有什麼變化,但看起來就是好像溫和了許多,這讓她不由自主順著對方放下心來。

年輕公子道:“勞煩你多想想辦法,如果問不到也沒事,自身安全要緊。”

她暈暈乎乎就答應了。

姜遺光沒有瞞著其他人,白家該在場的人都來了,一切談妥後,阿寄望著姜遺光離去的背影,猶豫一下追上去問:“公子,您真的要……要插手嗎?”

他感覺姜公子不像這種人啊,就是不知道他有什麼目的。

姜遺光反問他:“你不希望我管嗎?”

阿寄連忙搖頭。誰知道那東西什麼時候會把他也害死?他當然巴不得姜遺光能把那些鬼東西都收服了,不過對方真這麼做以後,他反而感覺不安心。

姜遺光破天荒解釋:“赤月教的人不敢殺你,最多廢去你的手腳。鬼怪卻不一樣。”

阿寄站在原地,摸上自己斷肢,傷口仍隱隱作痛,不禁啞口無言。

厚刀鬼的女兒隨了母姓,姓元名靖一。元靖一領著姜遺光找到門派下的小山村,村裡人已不多了,她那位好友阿瑤早就不知所蹤,據說是某天起來以後人就不見了,村裡人到處找也沒找到。

元靖一來不及難過,先問了以前見過的一位老伯幾句自己拿不準的話的意思,那老伯家裡也沒人,見到兩個和善出手闊綽的年輕人忍不住多說了幾句。

不料,當元靖一試探地說出“恩司那吉”一詞後,老伯頓時神色大變:“你從哪裡聽來的?!”呸呸呸三聲,又拿出掃把開啟門往門外掃然後緊緊把門關上,像是掃除什麼晦氣東西似的。

姜遺光聽不太懂也看懂了,和吃驚的元靖一對視一眼,元靖一還要再問,老伯怒罵著把他倆趕了出去。

元靖一十分不好意思,她明明想報答救命恩人的,怎麼反而讓恩人一起出醜了?

姜遺光並不介意,只把老伯叫罵的幾個詞完完全全複述一遍,問道:“他說的這些是什麼意思?”

元靖一艱難道:“大概就是說災星、瘟神,引來不祥的人……這幾句話差不多都是這麼個意思。當然!肯定不是說您!”

姜遺光不置可否,道:“沒關係,這麼看來,恩司那吉應該是他們一族中十分不祥的一個詞。”

所以連提都不能提……

元靖一不知現在該怎麼辦,看著姜遺光,就見後者好像也在思考著什麼。

“元姑娘,你見過那位阿瑤姑娘的全貌嗎?”

元靖一不解:“當然見過,為什麼問這個?”

姜遺光:“不,我說的是全貌,她的整張臉,你見過嗎?”

元靖一糊塗了:“什,什麼意思?”

姜遺光點點自己的額頭:“我發現,他們所有人都遮住了這裡。”

或是頭髮放下一截,或是頭巾、帽子、斗笠,冬日戴這些並不奇怪,所以姜遺光起初沒注意。剛才那老伯也裹著頭巾,但他憤怒推搡時不小心把頭巾蹭歪了一點,露出額頭正中一點黑色墨漬。

被姜遺光一說,元靖一不禁回憶起來。

然後她驚恐地發現自己竟然真的從來沒有見過阿瑤摘頭巾的樣子。

每次見面,不是包著頭巾就是戴斗笠,或是戴一條抹額。她以為這是什麼習俗,從來沒問過。

包著的額頭……最近死去的人……元靖一幾乎是瞬間就想到了什麼,瞪大眼睛:“不,不會吧?”

姜遺光:“興許只是風俗而已。”

元靖一感覺沒那麼簡單:“真只是風俗的話也不必遮得那麼嚴實吧?我和阿瑤不說親姐妹也差不多了,還在她家留宿過,就這也沒見到。”

可能……可能是某種忌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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