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採過雞樅菌的地方用鋤頭挖開,找到白蟻菌圃。
整個挖出放在塑膠袋裡裝好,再放入空水桶裡。
雞樅菌之所以貴,除了味道絕美之外,很大原因是很難種植成功。
因為雞樅菌和白蟻是共生關係。
白蟻是農民,將在外面叼來的腐木,樹葉,草等築窩。
雞樅菌的菌絲分解木頭獲得養分,長出一些白色的小球,供白蟻吃。
菌絲長出地面,就是雞樅菌。
楊陽挖了兩窩,不敢挖太多。
喜歡吃雞樅菌的人都知道,這螞蟻窩一動,蟻群就會搬走,來年這裡就不會再生長出雞樅菌。
竭澤而漁的做法,會讓村裡的人討厭。
既然靈液對靈芝有用,同為真菌的雞樅菌也會有用。
他在玉米地靠山的田埂上挖了兩個洞,將菌圃小心翼翼移到洞裡。
撿了些腐木和枯樹葉放在一菌圃的旁邊。
在菌絲上和樹葉噴了一些靈液,然後將土回填。
種好了兩個菌圃,已經是下午。
抱著試一試的態度,現在只能等結果了。
楊陽準備回去,朝著遠處喊了一聲八哥,鳥就飛了回來,搭在他的肩膀上梳理羽毛。
一人一鳥回到村頭。
楊陽看到許豔秋蹲在村頭的溪水旁洗衣服。
想起昨兩天吻在一起的畫面,他不由得小腹一緊,嘴幹舌燥。
他猶豫要不要過去打招呼,就聽見一陣嘎嘎的鴨子叫聲。
抬頭遠遠看見陳二狗甩著棍子趕鴨子。
不是回村,而是直接衝向溪水旁。
鴨子嘎嘎驚叫著跳入溪水中。
噗通!
撲騰的翅膀將水花濺起老高。
鴨毛夾著灰塵迎面撲來,許豔秋閉眼咳嗽,伸手阻擋著雪花。
十隻半大的鴨子入水,濺起的水花將衣服溼透了,熨貼在一雙渾圓上。
許豔秋尖叫起身,春光顫動,玲瓏的身材若隱若現。
陳二狗戲謔的笑聲響起,眼睛緊盯著她。
許豔秋站了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美目瞪向始作俑者。
陳二狗不僅不害怕,一雙眼睛微眯,越發恣意地在她的胸上亂瞟。
手中舉著一根竹棍,在空中晃來晃去。
竹子頂端繫著一個紅色的塑膠袋,隨著晃動發出嘩嘩的響聲。
鴨子受驚,在溪水中四處鑽動,將清澈的水攪得渾濁。
濁水濺得更歡,將盆裡剛洗乾淨的衣服再次弄髒。
“無賴!潑皮!”
許豔秋驅趕著鴨子,走動間,胸前的春光越發的撩人。
陳二狗的眼神,更是一刻不離地盯著她,嘴裡發出戲謔的聲音。
刺耳的聲音傳到許豔秋的耳中,她轉頭惱怒地看向陳二狗。
順著他的眼神看向胸前,待明白原因後,俏麗的臉上紅暈頓起。
她低下身子,端起木盆朝著陳二狗砸過去。
怒道:“再看,再看就把你的眼睛挖去!”
陳二狗泥鰍般,滑溜的身子一扭,輕鬆地躲過木盆。
木盆掉在地上散成幾片,扭成麻花的衣物散落在地上。
陳二狗看向地上,嘴角浮起一抹壞笑,伸手勾起地上的貼身衣物,眯著眼睛說道:“這麼大?摸起來肯定爽!”
他將衣物伸向鼻尖聞著,一臉陶醉的樣子:“真香。”
陳二狗垂憐許豔秋已經很久了,今日的光景,讓他越發燥熱。
村頭沒有人,這時候五點左右,正是氣溫下降,太陽沒有那麼毒辣的時候。
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