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德帝正坐在龍椅之上,處理著案牘上堆積如山的奏摺。突然,一名侍衛急匆匆地跑進來,跪地稟報:“陛下,門外發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縫,據觀察應該是由強大的劍氣所劈成!”
明德帝微微皺眉,揮揮手道:“行了,你先下去吧。”待那名侍衛退下後,他轉頭看向一旁站著的蕭羽,臉色陰沉地說道:“你給我尊重一點,別整天不知天高地厚,到時候若真惹出什麼大禍來,怕是連朕都救不了你的小命!”
蕭羽卻是一臉不服氣,嘟囔著嘴反駁道:“父皇,您這是怎麼了?為何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兒臣可不覺得那個姓李的有多厲害。”
明德帝聞言頓時大怒,猛地一拍桌子,呵斥道:“大膽!誰允許你如此說話的?朕告訴你,李先生的實力深不可測,遠非你所能想象的。還有,收起你那些小心思,莫要再去招惹他,否則後果自負!”
說罷,明德帝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示意身邊的蕭瑟三人趕緊離開他的寢宮。就在他們剛剛踏出寢宮大門的時候,遠在千里之外的北境,李梵天與呂詩韻歷經長途跋涉,終於再次踏上了這片熟悉的土地。
李梵天才剛剛踏入北境境內,一個身影便如鬼魅般閃現在他面前。原來是他的師兄南宮春水,只見南宮春水滿臉欣喜地迎上來,一把抱住李梵天,激動地說道:“我的好師弟啊,你可算是回來了!你可知這些日子裡,師兄我過得有多麼無聊嗎?師傅還非要讓我在此地天天拼命修煉,我都快被這枯燥的修煉生活煩死啦!
李梵天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對南宮春水說道:“師兄啊,你要是感覺疲憊不堪,就直接去和師傅稟報嘛,何必跑來與我訴苦呢?我又能有何良策呢?再說了,您如今可是已婚人士啦,哪裡會感到寂寞喲!”
南宮春水一臉無奈地回應道:“師弟啊,我何嘗不想歇息片刻呢,但師傅根本不容許啊!哪像你這般逍遙自在,整日陪伴著心愛的佳人,遊山玩水,好不愜意,全然不用來此荒涼悽清的北境值守。”
李梵天又是輕輕一笑,擺了擺手說:“好啦好啦,師兄,關於此事咱們就莫要再多談了。我還是趕緊去找師傅吧。”言罷,便轉身朝著蘇白依所在之處行去。
不多時,李梵天已然來到蘇白依跟前。只見蘇白依美眸輕抬,望著他輕聲問道:“回來啦?既然如此,怎的還要出去?”
李梵天稍作遲疑,而後開口應道:“師父,那您究竟是希望弟子返回呢,還是繼續留在此處看守這北境之地呢?”
蘇白依面色一沉,緩緩說道:“若是為師下令從今往後你不得再踏出北境半步,只因你已替那位王爺處理過多事務。你屢次相助於他,可他卻未見絲毫長進,你覺得如何?”
李梵天一臉無奈地看著師傅,說道:“既然師傅您都如此說了,那徒兒我還能有何異議呢?罷了罷了,我便留在此處不再外出便是。”
一旁的蘇白依微微皺眉,凝視著李梵天,嚴肅地問道:“你莫不是想要如你那位師兄一般,為了心愛之人散盡自己辛苦修煉數百年的功力?這般做法,當真值得麼?”
李梵天聞言先是一愣,隨後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回應道:“師傅啊,您問我此舉是否值得,那徒兒可以十分負責任地告訴您,絕對值得!只是目前我並不會立刻散去功力。畢竟,我還要尋到一個能夠修煉此功法之人,將其傳承下去才行。”
蘇白依冷哼一聲,略帶不滿地說:“哼,你倒是想得輕巧,真以為這功法是什麼隨隨便便就能傳授的尋常之物不成?且不說這功法對那些普通凡人而言根本難以承受和修煉,就算他們勉強修習,所取得的成效也與我們相差甚遠。再者,以你如今的修為境界,已然無需依靠這功法來保持青春永駐、長生不老之身了。為師倒是好奇,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