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老鼠一樣。”
“二哈!這種窩囊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你得明白一個道理:過剛易折!”
“就算你振臂一呼,會有很多舊部響應你,追隨你,為你而戰,但是聚集他們同樣需要時間,他們召集部下,同樣也需要時間啊!這你都得考慮進去的。”
“倉皇整備,只會漏洞百出,如一盤散沙!甚至不等薩氏一脈殺來,便不攻自破了。”
“與其如此,倒不如讓哆當這個知道你真是身份的血蟲去做這件事,去幫助你收攏舊部,整備部隊!等時機成熟,一句破之,打薩氏一脈一個措手不及。”
二哈點了點頭。
哆當的話,二哈雖然能聽進去,但多少會有些不服,但是陸雲不同,多少次的患難與共,早就讓二哈無形之中,對陸雲產生了依賴。
對之更是言聽計從。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多了,二哈將叮叮和叮克趕出去,單獨與哆當說了陸雲剛才計劃。
激動的哆當那是不要不要的,並信誓旦旦的保證自己一定會完成任務的。
之後的一切便按照哆當的計劃,有序的進行著。
雖然有吱炸的軍隊在島上的巡邏搜查,但是對於哆當、叮叮這種常年混跡於黑白兩道的傢伙來說,簡直不要太容易對付。
在加上對於哈默島的地形熟悉程度,耍的那些軍隊是團團轉。
叮叮更是堂而皇之的載著二哈在吱炸登島的港口出發了。
那些士兵血蟲,拿著二哈的畫像,都沒發現。
就這樣,二哈和陸雲以近乎逃竄的方式,狼狽的離開了本應該是他們在拉姆斯特第一個根據地的哈默島。
“等著!我一定會回來的!”
二哈的看著只剩下虛影的哈默島信誓旦旦的說道。
而同樣狼狽不堪的還有不光他倆,在上界還有一夥人,當下的狀態比之過而無不及。
真是那前往神秘之地,信誓旦旦準備拿下第七把界器天空之城的司徒世家的大長老和祠堂長老。
這二人可以說是司徒世家的頂尖戰力了,可如今全身是傷,氣息萎靡,哪還有當日離去時的半點的灑脫豪邁。
尤其是司徒世家的大長老,雙手更是不知去向。
不禁如此,在他們凌亂的髮梢的縫隙中,隱約能夠看到額頭上被烙印的大大的“奴”字。
突然一股無形巨力落在二人身上,將其如同皮球一樣踢飛了出去。
“桀桀!這就是上界嗎?空氣還真是清新呢!”
一個頭上長著如同山羊一樣的犄角的壯漢大笑著說道,剛才正是他一腳將司徒世家的二位長老踢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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