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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頓捂著自己的眼睛,很明顯,賽莉娜賦予他的那滴血液就在瞳孔裡。
但是這次卓拉並沒有直接解決掉他。
他抱起床上的賽莉娜,因為注射器的針很細,留下的針孔太小了,賽莉娜的恢復能力很強,他沒有看到任何傷口,所以還不知道賽莉娜已經被注射了魔藥的事。
“你們將賽莉娜的血脈奉為至高,卻並不是十分尊重和敬畏。你們覬覦她,想要殺死她,取代她。我現在要把她帶走。”
不管去哪裡,只要是洋流經過的地方,有水有陸地,就能夠生存。
他要帶著賽莉娜去一個沒有任何人認識他們的地方,好好活下去。
“卓拉——”
秋頓叫了他一聲,腳步踉蹌著從地上站了起來,他們所有人都低估了卓拉的能力,他看起來並不像一個人類,現在的卓拉完完全全就是血族。
“賽莉娜並不愛你,她只是拿你當一個尋歡作樂的小寵物罷了。況且,你殺死了她那麼多的眷屬,她不會放過你的。”
卓拉的眼前閃過賽莉娜從海里爬上甲板時的樣子,抱著賽莉娜的手收緊了許多。
但是他沒有再和秋頓多說什麼,轉身帶著賽莉娜離開了這裡。
“這可不像你的作風啊……”
圍觀了全部的人撤下隱身的巫術,她紅色的捲髮依舊紮成高高的兩個馬尾,上面彆著星星髮卡,雖然穿著低胸的蕾絲洋裝,看起來卻十分嬌憨俏皮。
希藍伸了個懶腰,走到發呆的秋頓面前。
血族長得都很精緻,秋頓更是彬彬有禮的面孔,希藍莫名想起了另一個書呆子,那個表面上呆呆笨笨,肏起人來帶著青澀卻兇猛的貴族小孩。
她靠近秋頓,手指摸在他的喉結上,呼吸加快了些,她眨了眨眼睛,聲音黏膩,“都怪你,害人家又溼了,現在這麼重要的時候,怎麼能夠做耗費時間的事呢?”
秋頓低下頭,一隻手摟住希藍的腰,大掌往下滑,落在了她滾圓挺翹的臀上。
他往她唇瓣上湊過去,希藍在原地轉了個圈,掙開他的懷抱,搖了搖頭。
“魔藥已經注射到賽莉娜身體裡去了,你還不快去找賽莉娜親自初擁你,把他們放走是什麼意思?”
秋頓笑了一下,“他們逃不出首都的,抓老鼠之前,總要消耗掉他們的體力,然後再猛地張牙,一口咬死。”
看著他陰鬱的表情,希藍一臉無語。
“祝你好運。”
希藍正要離開,一隻胳膊就被秋頓拽住了,他瞳孔血紅,呼吸沉重,聲音沙啞。“你去哪,我們不妨在賽莉娜成為我的新娘之前,在她睡過的房間做愛,是不是很刺激?”
希藍嘴角勾了個笑,皮笑肉不笑,“你別說的我們好像有什麼私情一樣,就算我再不挑,也不能跟你廝混啊。”
說完,狠狠甩開了他手,嗖一下跑了。
神經病啊,秋頓是變態,她可不是。
雖然但是,魔藥的煉製方法的確使她提供給秋頓的,以及如何正確幹掉賽莉娜,取代她的位置。
她幫了秋頓那麼多,但他一而再再而叄的耽誤事情,實在是辜負了她的信任。
希藍鑽進了聖彼安學院。
她已經溼的不行了,好像有很多小蟲子在小穴裡爬,癢得她忍不住夾腿。
尤其是想起本斯在她身上時的模樣。
卓拉帶著賽莉娜離開秋頓的地盤後,並沒有回到辛遠給他準備的那座暫時居住的房子裡。
黎明時分的山坡上,嫩綠的草地如油畫一般醒目美好,卓拉懷裡抱著賽莉娜,用盡全力跑著。
到太陽昇起時,不知道跑進了哪個山林裡,清風吹動樹葉,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