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
“證據?”青蘿又看向果盒裡的飯菜。
綠竹道:“女子若是食用過多寒性食物,便會葵水錯亂腹痛難忍。可是這果盒裡的菜品,沒有一樣大寒之物,難道是下了什麼藥?”
“下藥?”蘇尚寢面露不屑,“易留痕跡,一查便露。柳安寧是橫行多年的老手,怎會屑於用這種不入流的招數?”
牆內
“啊?”
青蘿和綠竹對視一眼,同時懵住。
蘇尚寢悠悠道:“不信咱們打個賭,醫官要能查出什麼藥來,我這尚寢的位子,給你們坐。”
青蘿奇道:“既不是下藥,那問題出在哪兒?”
蘇尚寢反問:“如果你們是柳安寧,要怎麼做才能不露痕跡瞞天過海呢?”
青蘿和綠竹同時陷入思索。
“自己回去慢慢研究吧,我要休息了。”
蘇尚寢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抱著苗妙妙起身,慵懶的往臥床走去。
“若是破不了這個局,那就趁早認輸,別再妄想能贏過柳安寧。”
當晚,綠竹和青蘿徹夜不眠,對著那盒飯菜沉思。
青蘿揉揉太陽穴:“也許病不是從口中入的,可能是鼻子?”
“進宮之前,為了調整氣色,我倒是特意看過醫理方面的書籍,卻未曾見過有什麼氣味能令人亂了信期的記載。”綠竹疑惑。
“那還能是什麼呢?”青蘿煩躁的抓起自己頭髮。
“蹊蹺肯定還在這些吃食裡。”綠竹拿起筷子挨個去蘸碟中菜品,放在嘴裡品味,“難不成是汁水有問題?用寒性的食物燉制而成?可是味道沒什麼不對呀。”
青蘿忽然靈光一閃,看向那碟黃澄澄的燈盞糕。
“我記得月人姐姐說,宮裡的糕點,和她家鄉的味道不大一樣。”
綠竹騰地也看向那碟燈盞糕。
青蘿又道:“最要緊的是,月人姐姐想家的時候,就會吃上一口,可見她平日沒少食用這些浙江的糕點。”
綠竹放下筷子,掰開一塊燈盞糕,仔細觀察起來。
金黃的表皮,濃香的肉餡,乳白的面心
乳白?
綠竹心頭一動,咬了一口,細細咀嚼,片刻之後,沉聲道:“是蟹心!”
“蟹心?”
“不錯。”綠竹點頭,“蟹心是大寒之物,而且是乳白色,混在麵糊裡不易看出,本身的味道也容易被其他食材掩蓋,吃的時候很難發覺。”
“原來如此!”青蘿恍然。
綠竹亦恍然:“難怪我這個月會提前,那天月人姐姐來看咱們,我吃了一塊,再加上這段時間做灑掃的活兒,總和冷水打交道,便影響了信期。”
“還好我沒來葵水,吃點也沒事。”青蘿一臉慶幸,想了想對綠竹道:“冷水既是對你身體不好,以後就交給我,反正我不怕。”
綠竹笑著摸摸她的頭:“傻瓜,你總會長大的。”
“能頂一天是一天嘛。”青蘿笑笑,開心道:“總算抓到了證據,可以去找皇后了。”
青蘿說著便要起身,綠竹卻一把拽住了她,輕輕搖頭:
“沒用的,就算咱們拿著糕點去找皇后,也得尚食局和醫官來驗。就算好不容易驗出,她們也能辯駁是臨時起了心思,加入蟹心是為提鮮,偶爾吃上一次並不打緊。畢竟她們是換著花樣做的,燈盞糕有蟹心,不見得其他式樣的糕點也有蟹心。”
青蘿不假思索道:“那咱們就存段時間,把她們近期送的糕點都呈過去!”
綠竹又搖了搖頭:“這些小吃哪經得起放?等你存段時間,早放黴了,又如何讓人驗出其中蹊蹺來?”
青蘿頓時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