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分局的路上，劉老爺子的笑聲就沒停過，“哈哈哈，老褚這傢伙讓他以貌取人，這回面子算是丟大了，看他以後還怎麼在我面前嘚瑟。”
“劉爺爺，你們有矛盾啊？”
劉老有點疑惑，“沒有啊，你為什麼這麼說？”
“我看你這麼笑話褚副院長，我還以為你們倆有仇呢。”
劉老爺子的笑容收斂了幾分，“那不能夠，我們倆的關係還是不錯的，要不然也不能因為我一個電話就過來，就是這老東西的實在是太倔了，脾氣上來了誰的面子都不給，以前把羅部長給氣的，差點就崩了他。”
楚凡也知道老爺子的話裡有誇張成分，但是能把第一任的公安部長氣著了，他也是挺有本事的。
兩人回到分局的時候，鄭老正坐在劉老的位置上看報紙呢，“回來啦？你們倆都不在，都沒人跟我說話了。”
劉老瞪了他一眼，“你就不問問你徒弟的情況？”
“我對自己的徒弟有信心，這麼機靈的一個孩子，能連一次考試都過不去？那這個徒弟不要也罷。”
楚凡聽到前邊兒的時候還挺感動的，聽完最後一句話，楚凡就感覺這師傅不要也罷。
“你也別勉強，這徒弟你要是不想要，那我可就收下了，收個這麼優秀的徒弟，我臉上也有光。”
鄭老一聽，這裡邊兒是有故事啊，換上一張笑臉看著劉老爺子，“發生啥事兒了？快跟我說說。”
劉老也沒賣關子，把在公安大學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鄭老被逗的哈哈大笑，“哈哈哈，這個老傢伙的名頭當年我在軍部就聽說過，沒想到本人這麼有意思，有機會真要認識一下。”
“你是個文盲，人家估計還不想認識你呢。”
鄭老考試吹鬍子，“我咋就文盲啦，你看這報紙我不是看的好好的嗎？”
“咳咳，那個師父您報紙拿反了。”楚凡一沒注意，大實話就順嘴說出來了。
“我、我那是看你們回來了緊張的。”
這話楚凡是信的，估計是老爺子看他的車過來了，隨手就拿過來一張報紙，也沒看報紙上的內容，就單單把臉給擋住了，老爺子要真是連字都不認識幾個，也坐不到那個位置上。
楚凡尷尬的把頭扭到一邊兒，“你們兩位先聊著，我去看看有沒有什麼事兒幹，我這個大好青年不能把時間都用在摸魚上。”說完了還點點頭，對自己的話做出肯定。
等楚凡走後，鄭老盯著劉老看，“我這徒弟不能要了，你想要我就送你了。”
“真的？”
鄭老猶豫了，“呃，要不咱換一個話題？”
楚凡還沒進辦公樓呢，就看見楊震從樓上跑了下來，看見楚凡一把就把他拉住了，“你乾媽生病了，你陪我去街道一趟。”
楚凡還有點兒奇怪，經過生命原液的滋養，這個世界上除了他，沒有人比胡曼的身體狀況更好了，怎麼還能生病呢。
楚凡任由楊震拉著就上了車，到了街道辦的時候胡曼已經在門口等著了，旁邊還陪著周副主任。
胡曼的氣色很好，就是臉色有些蒼白，應該不是大問題。
車還沒停穩楊震就跳了下去，看得出來他對胡曼的重視程度，楚凡沒有打擾二人，抓著胡曼的手腕就開始把脈，半分鐘後楚凡的表情開始變得怪異，然後就開始上下打量著楊震。
楊震有點兒急了，“你小子看我幹啥，是乾媽病了又不是我。”
“爸您真是老當益壯啊，這才多長時間就讓我媽懷孕啦？”
“我讓你給你乾媽看病，你給我看......你小子說啥？”老楊同志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化著。
“咋的，我的本事兒您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