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星辰點綴著蒼穹,阮小七踏著沉重的步伐回到了久違的漁村。
漁火稀疏,家的輪廓在月色下顯得格外溫馨,但這份寧靜即將被即將到來的風暴撕裂。
推開斑駁的木門,一股熟悉而溫暖的氣息撲面而來,阮小七的心頭湧起一股暖流。
他輕聲呼喚:“娘,我回來了。”
然而,回應他的只有屋內油燈搖曳的微弱光芒和母親忙碌的身影。
“小七,快些進來,娘給你留了熱湯。”
阮母的聲音溫柔而慈愛,卻掩不住一絲不易察覺的憂慮。
她怎會不知兒子此次歸來的風險,但母愛讓她選擇了沉默。
然而,這份短暫的溫馨並未持續太久。
夜色中,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打破了漁村的寧靜。
阮小七心中一凜,迅速抓起牆角的魚叉,警覺地望向門外。
一隊官兵如潮水般湧入小院,火把將夜空照得如同白晝。
何濤,這位鄆城的捕快,身著鎧甲,手持長刀,面容冷峻,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
他掃視了一眼院內,最後將目光鎖定在阮家茅草房上。
“阮小七,快快出來!如果不出來就燒房了!”
阮小七挺魚叉跳出門外,衝何濤道:“小七在這裡!有本事就來捉俺!”
“阮小七,你果然在這裡!你膽敢勾結梁山賊寇,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何濤一聲令下,官兵們紛紛拔出兵刃,將阮家小院團團圍住。
阮小七怒目圓睜,魚叉緊握,毫不畏懼:“俺阮小七行事光明磊落,何時勾結過樑山?你們休要血口噴人!”
何濤大喝一聲:“給我上!“
話音未落,何濤部下副手滿成已揮刀上前,直奔阮小七而來。
阮小七身手敏捷,魚叉一揮,與滿成鬥在一起。
此時,阮小二和阮小五聞聲趕來,三人背靠背,誓死守護家園。
官兵人數眾多,且訓練有素,阮氏三雄雖然勇猛,但終究難以抵擋官兵的輪番進攻,刀光劍影中,身上添了道道傷痕。
就在這時,何濤趁亂衝進了阮宅,一步跳到了阮母面前,用長刀抵住了她的喉嚨,陰冷地笑道:“老婦人,若想讓你的兒子們活命,就勸他們放下武器投降!”
阮母聞言,怒目圓睜,毫不畏懼地大罵道:“呸!你這狗官,欺壓百姓,作惡多端,阮家就算死光,也不會向你低頭!”
何濤臉色驟變,怒火中燒,他猛地一揮長刀,寒光一閃,阮母倒在了血泊之中。
阮小七目睹何濤闖進家門,便心知不好,想殺進家門攔住何濤,卻被數名官兵圍困,不得脫身。
就聽得老母一聲慘叫,阮小七心中一凜。
“娘!”阮小七悲呼一聲,目眥欲裂,他猛地發力,將面前的官兵擊退,誓要為母報仇。
阮小二、阮小五聽得阮小七的喊聲,知道娘出了危險。他們拼命衝殺,瞬間砍倒數名官兵,向茅屋方向疾奔。
正當戰局陷入白熱化之際,林沖、蕭逸塵和一百名梁山寨兵如同天降神兵,突入戰陣。
林沖的丈八蛇矛如龍出海,所向披靡;蕭逸塵則手舞一條點鋼槍,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槍鋒到處,已有多名官兵倒下。
在這片被月光渲染的斑駁陸離的水泊之畔,何濤與蕭逸塵之間驚心動魄的交鋒激盪天地。
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只剩下兵器交擊的鏗鏘聲,以及兩人急促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做為鄆城第一捕快的何濤,武功也不是吃素的。
瞬息之間,他就與蕭逸塵走了三十多個回合。
何濤眼見自己不是蕭逸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