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看王主任贊同的點頭的時候就知道自己這關算是過去了,主要是她也知道自己現在年齡放在這裡,裡面也有王主任放鬆警惕的意思。
“哦,我記得那時候我兒子他們有一次給我帶口信回來的時候,聽到給我帶口信的人說他們隊伍裡的條件特別的艱苦,連鞋子都沒有,都穿的是什麼老鄉給送的草鞋,當時我一聽可把我給心疼壞了,心裡還一直在想是哪個部隊都讓人去打仗了怎麼就連只鞋子都不發呢。”老太太沒等王主任再繼續問問題,就開始自爆起來,自爆的還是以前跟何雨柱商量好的說詞。
王主任一聽老太太這樣一說,立馬有來了精神,因為她知道按老太太的說法的話,那老太太的兒子當時參加的就絕對不是國民黨的嫡系部隊了,那時候蔣光頭的嫡系部隊可是看不上什麼草鞋的,當時所有中國軍隊裡面也只有他們是最富裕的了,而且王主任現在有五六成的把握肯定老太太的兒子還是和自己是一個隊伍一個信仰。
“給您帶口信的人您還認識嗎?要是認識的話我可以幫著打聽打聽的,順著這條線也應該能方便一點。”王主任拉著老太太的手說道,這次說的是真話可比上次真誠多了。
老太太搖搖頭說道:“那個人我就見了那一次,他就是連個姓名都沒有留下一個,就只說自己是我兒子的戰友。”
“那您當時就沒有懷疑那個人是不是騙子啊。”王主任一臉疑惑的看向老太太說道。
老太太笑了笑說道:“我兒子他們當兵的事家裡也就我一個人知道,就我還都是他們走後我看到他們留給我的信我才知道的,鄰居們哪裡知道這個事啊,我當時也不怎麼出門的人更不會去和他們說了,尤其是誰知道會不會有人跑去向小鬼子告密我們家是抗日份子,我保密都來不及呢。”
老太太說到這裡,突然又沉下臉繼續說道:“那天那個人一來我家就直接說他是我兒的戰友,接著又給了我一個信封,看了裡面的字我就相信了。”
“裡面寫了什麼?”王主任出於本能,想都沒想的就問道。
老太太仰起頭就開始哽咽起來,信確實有,是老太太兒子當時參軍不久後寄過來給老太太的,直到現在老太太還都把這信收藏的好好的。
“母...母親...安...安好,恕兒...恕兒...不...不孝。”老太太哽咽著結結巴巴的說道,說完後又盡力的開始控制自己不發出聲音,只是仰著頭默默流起淚來。
王主任聽到老太太說出這幾個字後,心中也是沒由來的一痛,把腦袋放在老太太的肩頭說道:“他們都是英雄,人民不會忘記他們的,以後我就是您的親生女兒,我來給您養老送終。”
老太太聽了王主任的話,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眼角後就對著王主任搖搖頭說道:“就你,還是算了吧,你要是能把自己照顧好我都阿彌陀佛了,你可別來禍害我了,我現在有柱子和大茂他們挺好的,柱子也跟我說了,我以後所有的事包括身後事他都包了,你啊,只要有平時時間的時候就過來和我這個老太太聊聊天,打發打發時間就行了。”
“我怎麼就成禍害您了呢,我也是一片好心好吧。”王主任聽了老太太的話後,就立馬開始小聲的抱怨道。
老太太立馬抬手點了點王主任的額頭,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對著王主任說道:“看到你剛剛的模樣我就猜到你家裡也是一地雞毛,你又哪裡有時間和精力來照顧我呢,你還是先把自己家的事搞順了再說別的吧。”
王主任被老太太突然這樣一說,臉上也立馬露出了尷尬的表情出來,對著老太太說道:“我家裡真沒什麼事情,剛剛不是跟您說了嘛,怎麼說呢,就是我和我家那位以前就只知道工作,還是全國各地跑的那種,這孩子一年也見不了幾面,他們小時候是老鄉給幫忙看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