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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君,體貼!
遠處聞人一正為韓瑜氣憤完了,就看見這狸貓狸膽包天,敢跟長澤仙君撒嬌,一時雙腿發軟……仙君若是震怒,扒了狸貓的皮不盡興,豈不是還要給蛇扒個皮?
他一邊戰戰兢兢,一邊撐著兩條軟軟的腿走過去,先看著花容打得盡興了,就拿出一截執法殿的捆仙繩纏住想要反撲的樊卿卿,沉著臉說道,“樊卿卿,你已經招供,構陷同門,陷害同道,去執法殿走一趟吧!”
他剛剛進了執法殿就有了
“怎麼不見金師妹?”
長澤仙君既然是宗門長老, 仙宮出問題,自然他要出來承擔。
他道了歉, 仙宮眾人也都對花容道歉, 長澤仙君已經走過去,給花容的師弟服下最好的靈丹。
他是煉丹師,又是仙階, 給出的靈丹自然是最好的。
果然, 這清秀少年已經緩緩睜開眼睛,繼而露出幾分清明之色。
待他很快又有了力氣站起來, 卻忍不住小聲說道,“與……那時渾渾噩噩有些彷彿。”他同樣是先被人迷魂, 之後才捱了一劍。
那這一劍自然也是樊卿卿乾的好事,可這清秀少年卻覺得這種被迷住心神的感覺很是熟悉。
努力思索片刻,他肯定地說道,“雖然不記得那時迷魂我的人,可這種情況,與當日在七宗秘境中一樣。”
他那時候也記不清是誰迷住了他,讓他落進歡喜宗的手裡, 如今,也同樣是不記得是誰迷住他。
若不是樊卿卿暴露,恐怕他就算沒死, 也沒有辦法說明韓瑜的清白。
這話讓聞人一頓時把樊卿卿給捆得更結實了一些。
那就是與邪道有勾結了。
果然,他看樊卿卿平時那做派就不像是正道。
“看你乾的壞事就像是邪道。”只有邪道才會幹這麼下三濫的事。
這與身在什麼門派沒有關係, 只與品性有關。就算是正道大宗弟子, 做這無恥的事, 那也是邪道。
蛇妖只希望能更賣力攢點功勞, 等長澤仙君發現懷裡這能吃下一座山的狸貓竟然是隻細作, 還混到嶽山道君身邊當弟子,他可以靠著這功勞能保住它的皮。
因為狸貓神坑,蛇妖含淚賣力工作時刻準備搭救。
樊卿卿這才感覺到驚慌,正要再大聲叫嚷幾句,卻聽到一旁湊熱鬧的金玉閣修士之中,傳來一個柔和的聲音說道,“我聽說這位樊道友,乃是仙君弟子?她出身這樣好,怎會與邪道勾結。”
正道大宗的仙階強者,必然是正道翹楚,最看重的弟子何必與邪道勾結。
她本就要什麼就有什麼。
樊卿卿聽見有人為自己說話,眼睛一亮,奮力掙扎。
“你敢捆我,你不想活了?我師尊是望離仙君。”
“門規在上,你師尊就算是望離神君,在執法殿面前也沒用!還敢提你師尊?真給他臉上抹黑。”聞人一冷酷地說道。
除了狸貓,還有師尊師兄,他對別人沒有半點溫情。
“你!”
“不過花容道友倒是無妄之災。”海湘遲疑了一下走過來,又看了看四周,這才對眾人柔和地說道,“剛剛那大變故,我等都暈厥,是非黑白總是親身經歷才有出言的資格。還是不要在這裡耽擱,待先離開這裡再說吧。”
他試探地回頭去看弓炎,卻見這黑衣青年一雙豎瞳死死地盯著長澤仙君懷中吧嗒吧嗒吃得可歡,沒心沒肺的狸貓。
這讓海湘沉吟片刻,又詢問地看向同門。
“師弟說的沒錯,只可惜妖王……”便有人看向弓炎,小聲說道,“費盡心機送他一同入內,卻連個淨室都奈何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