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我已經找到了我的導師,是陳小凡。他昨天傳授我一套功法,修煉後我感覺自己力量大增。我相信,跟著他,我的未來也會更加光明。”
陸舒娟驚訝地問:“陳小凡?他怎麼成了你的師父了?”
陸嘉玦回答道:“他雖未正式收我為徒,但我已經將他視為師父。他的才華和能力讓我敬佩,我願意跟隨他學習。”
陸舒娟聽後,臉色一沉,語氣堅決:“嘉玦,我不同意。你必須回到學校,繼續你的學業。我知道我因為沒有文化而吃過苦頭,我不希望你也走我的老路。為了你的未來,你必須忍耐。”
陸嘉玦沉思片刻,然後說:“姑姑,我明白了。但我想先去徵求師父的意見,看他是否支援我繼續學業。”
雖然沒有正式的師徒名分,但在陸嘉玦心中,陳小凡已經是他最尊敬的師父了。
陳小凡再次踏入了張曉萌的家門,專為給張曉萌的母親診治而來。樊柔對陳小凡的醫術頗感興趣,於是精心打扮後跟隨他一同前往。陳小凡機智地稱樊柔為自己的表妹,她也想了解張曉萌母親的病情。張曉萌並未察覺異樣,熱情地招待了他們。
屋內的景象正如之前所描述的那樣簡陋。那張單人床的床腳已經磨損,簡易的桌子上還留著歲月的痕跡,鍋碗瓢盆隨意地堆放在一旁,整個空間顯得侷促而壓抑。
陳小凡和樊柔在這狹小的空間裡,竟一時不知該如何落腳。張曉萌略顯尷尬地收拾出兩個凳子,讓他們坐下。
陳小凡溫和地看著張曉萌,輕聲說道:“曉萌,別忙乎了,我們今天來,就是想看看能怎麼幫到你。”
張曉萌一邊為陳小凡倒了杯水,一邊帶著歉意說道:“陳先生,真的很抱歉,我家簡陋得很,實在沒有什麼可以好好招待您的。”她的聲音裡透著無奈和自卑。
陳小凡微笑著接過水杯,安慰道:“沒關係的,曉萌,生活的困難只是暫時的。我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目前是否有工作?”
張曉萌嘆了口氣,目光中滿是憂愁,緩緩說道:“我還在上大學,但自從我媽生病後,家裡的經濟壓力就很大。我爸很早就和我媽離婚了,他是個不負責任的人,我們母女倆只能相依為命。這兩年,我為了給媽媽治病,幾乎都在醫院和家裡奔波,學業和工作都無暇顧及。”
聽到這裡,陳小凡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同情,他沉思片刻後,微笑著對張曉萌說:“我有個提議,或許你可以考慮。我需要一個幫手,你可以來為我工作嗎?”
張曉萌有些猶豫地回答:“我對醫學真的是一無所知,恐怕幫不上你的忙。”
陳小凡擺擺手,耐心地解釋道:“你誤會了,我並不需要你的醫學知識。我是想找一位鐘點工,幫忙定時打掃衛生、做飯。空閒時間你就可以回家。而且,我還可以教你一些針灸術,以後遇到一些小毛病,你也能自己處理了。”
張曉萌一聽,原本黯淡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心中燃起了一絲希望。她仔細思考了一會兒,覺得這份工作既能緩解家裡的經濟壓力,又能學到有用的技能,不禁心生歡喜,自信地說:“打掃衛生這類工作我完全可以勝任,如果能再學點針灸術就更好了。沒問題,我願意接受這份工作。”
陳小凡給張母針灸,張曉萌心中縈繞著一樁憂慮:鄰居家裡的小女孩時常喊著頭疼,但家中年邁的奶奶卻因心疼花銷,堅持不讓孩子去醫院接受專業的檢查和治療。而孩子的母親,由於種種原因,也未能做出決定。
張曉萌帶著深深的關切,向陳小凡誠懇地尋求幫助:“陳先生,我有個鄰居的小女孩,她近來一直受頭疼的困擾,讓人心疼不已。不知您是否方便,能否抽空為她診斷一下,看看她的狀況如何呢?”陳小凡聽後,態度認真地回答道:“曉萌,我理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