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義呢？”
陳小凡接著講道：“義就是殺，是獵殺。生命成長是需要條件的，一個生命的成長是以另一個生命被殺為代價的。草食動物吃草，肉食動物吃草食動物，人吃飯都是同樣道理。義就是殺死吃掉別的生命，為自己的成長提供條件。”
秦少鳳眉頭微蹙，若有所思地說道：“沒想到啊，仁義的道理居然這麼殘忍。”
陳小凡輕輕拍了拍秦少鳳的肩膀，說道：“這看似殘忍，實則是自然的規律，也是生命的一種平衡。在這個世界上，每一個生命都在遵循著這樣的法則，為了生存和繁衍，不斷地競爭和取捨。就像花兒盛開時美麗動人，但它們也會凋零，成為滋養土地的養分，這是它們生命終結時為其他生命所做出的貢獻。”
秦少鳳微微頷首，感慨道：“聽你這麼一說，感覺生命是如此的複雜而又奇妙。”
陳小凡面色凝重地說道：“仁義與善良毫無關係，人本來就是這樣生存的，不殘忍就要餓死了，不殘忍就沒有人類社會了，善良只是對同一階層而言，不同階層沒有善良可言，大熊貓是因為希少而珍貴，與善良毫無關係。”
秦少鳳微微皺起眉頭，反駁道：“若是依你這樣說，這世間的道德和溫暖豈不是毫無意義？那草又吃什麼呢？難道草就該被忽視、被踐踏？”
陳小凡毫不猶豫地回應：“草吃水吃空氣吃陽光。”
秦少鳳目光中帶著疑惑，接著說道：“看來這水是地位最低的。”
陳小凡深深地看了一眼秦少鳳，緩緩說道：“水利萬物而不爭，可以說是生命之母。水滋養著大地萬物，卻從不爭功邀賞，默默地流淌、奉獻。這難道不能說明一些問題？在生存的法則中，確實存在弱肉強食，但這並不意味著仁義善良就毫無立足之地。就像在人類社會里，雖然競爭激烈，但我們心中的善意可以讓世界變得更美好。”
秦少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道：“可你剛剛說不同階層沒有善良可言，難道處於高位的人就不會對底層的人懷有憐憫和幫助之心？”
陳小凡聲音清晰地說道：“純粹的善良是不是存在的？這值得深思。善良的本質並非單純和理想化，而是合作共贏。正如狼的生存之道，單獨的狼難以捕獲大型獵物，唯有群體協作。而合作必然涉及利益分配，付出與所得相匹配，這便是所謂的善良。個人力量再強也有其侷限性，眾多人組成的群體，方能匯聚成不可限量的力量。高層對低層釋放善意，其本質目的是讓低層為己所用，實現共同的目標，但這也無可厚非，畢竟在社會的執行規則中，互利共存才是根本。”
秦少鳳緩緩說道：“所謂善良是以獲利為目的的。”陳小凡深表認同，回應道：“對啊，當你對別人有利用價值，別人就會對你善良。”這話如同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心湖，泛起層層漣漪。秦少鳳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目光中透著思索的光芒，“雖然聽起來不舒服，確實是這個道理。”微風輕拂，陳小凡接著感慨：“除了親生父母，別人的善良都是有代價的。”兩人相視一眼，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周圍的世界彷彿也隨著這份沉默而靜止，唯有思緒在空氣中不斷交織、碰撞。
秦少鳳好奇地看著陳小凡，眼中滿是期待，說道：“你肚子裡還是有貨的，還有什麼新鮮道理，多給我講講。”
陳小凡微微一笑，清了清嗓子開始說道：“那我就講講仁義和男女的關係。你瞧，男人在生育過程中相對簡單，僅僅是提供種子。而他們在遠古時期就是獵殺和獲取生活資料的主體，所以提供生活資料就成為了男人不可推卸的義務，男人吶，代表著義。女人就不同了，女人是生育的主體，十月懷胎的艱辛、哺乳孩子的操勞、照顧子女的瑣碎，這都是女人的使命。她們的工作就是生兒育女，可以不參加獵殺行動，女人是人類生存和